苏涛安排张良、张宝带了一千自己在山中训练的勇士,率领船队逆流而上,别人都不知其意,其它将士各自守好自己所辖区域,决不能让官军突破,命令苏明、宝儿在自己身侧准备参与救急。
苏明问父亲两位哥哥去做什么了,苏涛只是笑了笑,说是张良的谋划或许会成功,或许会负出很大代价,并告诫苏明,如果官兵攻上岛,一定要保全性命,逃出去,守护世界安宁,是历代苏家人的使命。这些话理更让本就不安宁的苏明增加了一些担心。正在苏家父子谈话之时,忽有人来密报,说大皇子不见了,留下书信一封:
“苏将军:同室操戈,本非我愿,然当今圣上,只顾享乐,不理朝政,翁氏父子,品行不端,造成天怒民怨,连年天灾,生灵涂炭。现天下大乱,朝廷已无力回天,将军正义,品性淳厚,爱民如子,足以治理好国家。我生性懦弱,不足以担大任,只愿过无忧的生活,我今离去,只肯请将军留我弟性命,在此拜谢。”
苏涛派人去找,直到第二天晚上,依然毫无信息,听得探子来报,说官兵已不足百里,只好把寻人之事先放一下,开始做战斗的准备。
晚上,苏明父子对坐,苏明见父亲愁眉不展,便说到:“大皇子走的好呀!”
苏涛一愣,道:“你个臭小子,就那么想做皇帝呀!”
苏明一笑,“爸爸,我的性子你还不清楚吗?我受不得约束,更不想让俗事影响我的修炼。”
“我也想修炼呀!我现在已经筑基成功了,追你是困难了,但也不能把个国家扔给我吧!”
“爸爸理会错我的意思了,我想以后我们如果推翻了现在的朝廷,就不再有皇帝了。”
“没有皇帝?你小子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呀!好,听听你的歪理斜说。”
“爸爸,上次你和我说的君道、臣道,我想了好多,其实一所谓的道,我把它看做是一个规则,就象我们身上的器官,各有各的分工,相互合作协调一致,就是一个正常的人,而如果某个器官不工作了,或是做别的器官的工作了,我们就会是个病人。国家其实也是这样,如果所有的部门都按规则办事,国家就能长治久安,反之就会动荡不安。”说到这苏明看苏涛连连点头又接着说到,“我想建立一个大同国度,就是取消一个人说了算了旧制度,改由让老百姓说了算。”
“如何改法?”
“法制,就是规则,法制体现谁的意志,谁就是社会的主人,所以把权力三分,其一为立法权,其二是司法权,其三为执政权。立法权是制定、修改或废止法律的权力,这项权力应体现公意,应由全体人民来行使;行政权是用以媾和或宣战,派遣或接受使节,维护公共安全,防御侵略,应当由国王行使;司法权是惩罚犯罪、解决私人争诉的权力,由法院行使,这三种权力在分工的基础上又互相牵制。如果没有了国王,正好可以建立国会,由全国的老百姓选出国会议员,行使立法权,法院长官和行政长官都由议会选举产生,几年一换,打破刑不上大夫体制,做到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这样国家就不需要我们去治理,老百姓自己就治理好了。”
苏明见父亲在沉思,久久不语,便自己走出屋子想要透透气,刚一出屋门,就见一纸鹤从天而降。
苏明刚要接住纸鹤,却见纸鹤突然消散,久违了的声音出现在苏明耳边,“哥哥,你是怎样找到我的?我找你是因为你身上有我送你的乾坤袋,上面有我的印记,我直接就能定位了,可是我身上没有你能定位的东西呀!”
苏明心理顿时轻松了很多,这样看来自己的纸鹤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