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慢慢地伸进后背去抹了一把有些湿粘粘的汗珠,心里想:“真是活受罪!为了能赚到两餐饭吃,我这样一个不想做生意的人也不能不为做成生意而随别人东奔西走,但愿那个人接的不是谎信,他的老板不是找事糊弄人的家伙,不然我这样同他跑来跑去受那么大罪,那可真够倒霉的!”
还好,他们又走了近半里地后,来到了一个靠近路边的村子的一处三层楼的“豪宅”处,一个穿着比较华丽的女主人已经等在门前迎接他们,一见唐鲁立便领他去察看那坏了的防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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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母从卧室里拿出两根棒香到厅房去,划亮火柴将它点燃,插到门旁墙上的小铁罐里去。
唐父从厨房走过来,不以为然地道:“烧香是封建迷信,一点儿也没用,你老点它做什么呢?”
“点了我心里踏实啊,不然老有人来撬我们厨房的门,叫人不能安乐。”唐母分辨地道。
“点了香就没人撬了吗?犯傻气!”
“我点了香不是那么久没人来撬了?”
“那是巧合,你看以后还撬不撬!”
“不管撬不撬,我都得点,烧香又不花很多钱!”
唐父见她这样说,便不再吭声了。
唐母插好香后问他:“我今日想做扣肉,你等一下想不想同我一起去上街?”
“去买猪肉、芋头啊?”他反问。
“还要买腐乳、五香粉。”她回答。
“好,我同你去,不过不买五香粉,也不买腐乳,要买南乳同白糖。放五香粉不大好吃。”
“得,随你便。酱油还有半瓶,这次就不买了。”
“那走吧!”
说着他们便走出了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