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敫微微一笑:“我知道你们信奉的是太平教,取意于天下太平,但是你们的总教主——张角,他借着人心思变的时机,笼络人心,其目的却是想自己坐天下!况且,他还是心胸狭窄、贪图女色、偷鸡摸狗之辈,为这种人卖命,值得吗?”
“住口!你凭什么污蔑我们的总教主?”何仪大声怒喝。
章敫微微一笑,不以为意地说道:“我生平从不会诬陷一个好人,没有证据的事情,我自然不会胡说!”
“证据?你有什么证据?”
章敫一愣,他先想到的张角在破庙里偷狗、窃自己天书之事,但说得口滑,偏偏说出了‘证据’这个词,他到哪里去找证据出来?
何仪一问,才知道说错了,但他脑子一转,立即想到了一个主意,说道:“你的大哥魏丰,他是张角的徒孙,他的师父唐周,却是张角的嫡传弟子!”
“那又怎样?”何仪与魏丰是把兄弟,自然知道他有个师父名叫唐周,也知道唐周是张角极为信任的几位徒弟之一!
章敫默算了一下日期,也该最近几日发生了,便说道:“何兄,我与你打个赌,你敢不敢?”
“哼,我虽然战败了,但要我立即提枪上马再战也不惧怕,何况是打赌了!”
“那好!”章敫装模作样地沉吟了一下,说道:“在十五日之内,你哪位好兄弟魏丰的师父唐周,将要变节叛变,向朝廷告密你们教里的机密大事!”
“哈哈哈!”何仪仰天大笑,指着章敫说道:“你。。。你真是无知,唐周深得张教主的信任,怎么可能被判他!”
章敫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你敢不敢赌?”
“赌什么?”何仪本想说如果我输了,便割头给你,可是脑袋已经是别人的了,但章敫的话确实太过荒诞,忍不住在胸口上捶了几下:“只要你说的话印证了,你要我干什么都行!要是你输了呢?”
章敫笑道:“赌注很简单,如果你输了,我便带领大家向你投降,我这里的所有人马,都归你调派!你输了也是一样!”
沙里飞听了这话,心中大急,这个赌注下得也太离奇了,张角的徒弟怎么可能会变节?你。。。章敫又怎么会知道?这。。。这不是胡来吗?李达、谭墨、小孟以及庞开,听到章敫的这个赌注,心里极是不满,要是你去赌输了,岂不是将我们也卖给魏丰那小子了!
谁知道何仪却摇了摇头:“如果我输了,你将我的脑袋拿走我也不会有意见,但是想让我向你们投降,那却是万万不能的!”
“为什么?”章敫步步设计,好容易才让他进入这个口袋里,谁知道他却不干了,眼睁睁地看住煮熟了的鸭子即将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