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魏丰带着残存的人马,退到了山谷口,与广通达回合,二人合兵一处,清点了人数,剩下不到两千人!广通达脸色铁青,瞪着魏丰一言不发,但他的意思人人都看得出来,让魏丰对眼前之事,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魏丰苦着脸道:“广将军,我的心里也不好受,眼看双旗镇就要到手,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知道,出现这样的状况,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是现在不是追究谁的过错的时候,眼前当务之急,是重整旗鼓,重新夺回双旗镇!”广通达毕竟是总教派来的高级军官,而且自己的师父唐周变节投递,自己多少受到了一些怀疑,眼前以教中大事为重,不然以魏丰的脾气,什么时候对人说话如此小心翼翼过?
广通达‘哼’了一声,面色阴沉地说道:“你说得倒是轻松,重整旗鼓?眼前我们士兵十停之中剩下不到两停,我们拿什么兵力去重整旗鼓,夺取双旗镇?”
何仪从开战之时起,就是一肚子的气没出发泄,此时广通达对魏丰不依不饶,顿时激起了胸中的愤懑,也不管他是不是什么上将,心目之中只有结义兄弟魏丰,顿时将身体往前一站,冷冷地说道:“广将军,你不能空口白牙地冤枉人!眼前大军集体中毒,还没有查找到下毒之人,怎么能够将攻城失败的责任全部推卸给魏大哥呢?”
广通达见一个下级军官居然敢当面顶撞,顿时勃然大怒:“放肆!这是你说话的地方吗?况且,魏丰治军不严,给人敌人的奸细留下了施毒的空子,这难道不是他的过错?”
“你。。。!”何仪见不惯广通达依仗总教,在这里飞扬跋扈,顿时将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上,为了魏丰,他不惜与任何人动武!当然,除了章敫的人之外!
正在这时,军师锦亭带人采药归来,见到了剑拔弩张的一幕,连忙劝解:“你们这是干什么?双旗镇没有拿下来,自己人先行闹了起来,岂不是辜负了张教主他老人的初衷?”他一提到张角,大家一下子都收敛了胸中的怒气,一同垂手而立,齐声说道:“是,军师说得极事!”
锦亭见自己的几句话,便将场面控制了,很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说道:“我仔细查看了士兵们中毒的症状,再一一排查了食物,终于让我找到了毒源在哪里!”
“毒源?在哪里?”魏丰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里,既然查到了下毒的来源,那么抓住下毒之人就不难了!
广通达和何仪等一众军官,都带与魏丰同样的心思,看着锦亭,等待他的下文。
锦亭缓缓看了大家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查找了大家中的什么毒,已经配制出了相应的解药,你们赶紧带人将解药给大家服下,很快就会没事了!”
广通达见军师没有回答魏丰的话,忍不住追问:“军师,你说那毒是下在什么地方?是米面还是井水之中?”他经验丰富,知道这些都是下毒好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