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泽端坐在王府书房,手中把玩着那枚天命玉玺。
“朱标啊朱标,你这个蠢货,还真是不长记性。”
“上次在殿前广场上栽了跟头,这次又来自取其辱。”
“也罢,就让你再多活一阵子,到时候我再收拾你!”
楚泽冷笑连连,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他抬手唤来心腹,吩咐道
“派人盯紧朱标,务必要掌握他的一举一动。”
“还有,加强王府的戒备,严防死守。”
“我有预感,接下来恐怕还有一场恶战。”
心腹领命而去,楚泽却是陷入了沉思。
朱标与鞑靼的勾结,绝非一时心血来潮。
背后必有更大的阴谋,需要提防。
更何况,那天命玉玺与破虚剑的重要性,已经愈发凸显。
若是落入奸人之手,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楚泽眉头紧锁,心事重重。
一时间,王府上下气氛凝重,人人自危。
与此同时,皇宫内。
朱棣正焦急地在殿内踱步,神情忧虑。
近来朝中与楚泽的争斗越发激烈,令他深感头疼。
一方面,楚泽忠心为国,屡立奇功,实乃股肱之臣。
另一方面,这个年轻人的锋铓太盛,已经引起了朝中众多大臣的不满。
再这样下去,恐怕会动摇他的皇权。
正当朱棣进退维谷之际,杜仁杰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朱标那厮竟在民间散布谣言,说您与楚将军貌合神离,朝政不和!”
“如今京城谣言四起,传言陛下要削藩楚泽,引起了民愤啊!”
杜仁杰的话如同一记惊雷,在朱棣耳边炸响。
他勃然变色,一拍龙案。
“混账!朱标这个左道旁门之徒,竟敢如此挑拨离间,意欲何为?!”
朱棣怒不可遏,却又无计可施。
楚泽与自己若是真的反目,那后果只会是两败俱伤。
可若是继续让楚泽在外逍遥,终究是个隐患。
左右为难之际,朱棣突然福至心灵。
他猛地一拍大腿,高声道
“就让楚泽去镇守西南吧!”
“西南蛮夷频频作乱,戍边将士苦不堪言。”
“若是让楚泽前去剿灭,既能立功,又能远离京城是非。”
“岂不是一举两得?”
杜仁杰闻言,不禁一愣。
“可是陛下,楚将军乃是开国功臣,您这般贬谪于他,恐怕”
朱棣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
“无妨,此乃权宜之计。”
“朕自有分寸,不会亏待了楚泽。”
“你且宣旨下去,就说朕亲自委派楚泽前往西南,统领三军,剿灭蛮夷,安抚边疆。”
“务必要将此事说得天花乱坠,不要让人看出破绽。”
杜仁杰闻言,虽有疑虑,却也不敢违抗圣意。
他当即躬身领旨,快步离去。
朱棣目送他远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楚泽啊楚泽,你这个混世魔王,可真是让朕头疼啊。”
“但愿这一次,能让你老实一阵子吧。”
朱棣喃喃自语,神情晦涩不明。
消息传到凤阳,举城轰动。
百姓们纷纷聚集在王府外,要求楚泽不要离开。
“王爷,您可不能抛下我们啊!”
“没有您坐镇凤阳,我们这些黎民百姓,还不知要受多少欺负呢!”
“就是,王爷英明神武,仁心为民,绝不能走啊!”
一时间,哭喊声,求告声不绝于耳。
楚泽站在高台之上,看着下方涌动的人群,心中百感交集。
他知道,这一走,或许就是天人永隔,再难相见。
但皇命难违,责无旁贷。
楚泽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
“父老乡亲,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