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拿着电棍走近女人,对她道,“学狗叫。”</P>
“汪、汪汪,汪汪汪…”女人嘴里发出狗的吠声。</P>
那个白种老男人更猥琐了,问道,“真的能与狗那样…?”</P>
主持人怕他不信,放了一段影像。</P>
这一幕对于恶趣味的人,更使他们兴奋。而一些还有人性的,便是别过脸,或闭目,略过这段。</P>
陈曜斌看着台上不堪的女人,认出了她。想起那个倔强的女孩,那是她的第一次,何尝不是他的第一次!他一直在找那个女孩,没想到……</P>
他在沉思、懊恼之际,宾客们已经竞拍了。</P>
陈曜斌难得的向林建成请教,怎么竞拍。</P>
孙敬贤看过来,打趣道,“小杨,你什么时候也有这种恶趣味!”</P>
陈曜斌把他那次的经历言简意赅的说了。</P>
孙敬贤笑看着他,“明远啊,没想到,你还是个情义深重的。”</P>
“既然那个女人的第一次给了你,我就天公作美,成全你这番心思。”</P>
孙敬贤说完,对着旁边的林建成示意。</P>
孙钰瑶已被刚才的那幕震撼到了,听了杨明远的自述,那心情、已经无法形容了!</P>
陈曜斌举牌,旁人跟,他又举,一直加价,直到没有人再加价。</P>
陈曜斌终于救到她了,他很感激的朝孙敬贤敬礼,“谢谢老板的大义,我杨明远感激不尽,今后,我愿付出性命,来报答老板的善举!”</P>
孙敬贤听到这番话,心想,刚才的投入也算是值得的,忠心,比钱财难得多了。</P>
陈曜斌与工作人员交接好,便命两名卫兵抬走那个女子。</P>
又一场竞拍开始了,那名男生也被推到了舞台,孙敬贤侧过头看向旁边的林建成,“是他吗?”</P>
林建成点头道,“是的,就是他。”</P>
很快,竞拍又开始了。</P>
开始有人举牌,林建成得到孙敬贤的示意,恰到好处的提价,他每次举牌都会压过对手。</P>
不同的对手也会提价,直到林建成的价格高到离谱,那些人只好作罢。为这么个人付那么多钱,真不值,还有那么多人呢,还可以慢慢玩,挑个奴隶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P>
孙钰瑶看着这一幕幕,惊愕到不行,今晚,是她这一生都没有见过的场面,还有父亲,在她心里,一直是她最崇拜的人。他记得,父亲在Y国,听到她同情孤儿,他便出资,建了孤儿院,还有,一次次的慈善募捐。</P>
现在,看到父亲要买人,她不再多想,连忙拉住父亲的手,心里忐忑又激动道,“爸,您怎么要买他呀?他看着还像个孩子,您买了他,是救他对不对?”</P>
孙敬贤低头,在她耳旁说道:“你想错了,我没有那般的慈悲,之所以买下他,是因为他身上的价值。”</P>
孙钰瑶有些不解,问道,“什么价值?”</P>
孙敬贤再次说道,“你表舅刘国庆,他的身体出问题了,需要合适的肾脏移植,而他,恰好符合要求。”</P>
孙敬贤没打算隐瞒,既然女儿在这里,迟早会知道他公司从事的是什么。他又何必等到将来再作一番解释,他不善于说谎,做了便做了,没什么了不起的,他要生存,就必须要壮大自己。不择手段,才是王道。</P>
孙钰瑶一脸不可思议,语气带着一丝哀求,“爸,您能放了他吗?他可是活生生的人,你们要从他身上取下肾脏?那他怎么办?他没了肾脏怎么活?”</P>
孙敬贤看了一眼女人,他的耐性快磨没了,不想多解释,语气严肃道,“放了他,不可能。你想想表舅,他得了重病,不移植他就会死,他对我有恩,要不是他,我早烂没了。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他死的。”</P>
台上,又一个男子被抬上来了,那人被关在铁笼子里,不时哀嚎着,“求你们,放我回去吧,我还有价值的,还可以帮你们搞电讯诈骗。”</P>
孙钰瑶看着这一幕,心里难受死了,眼泪止不住的流,环视四周,她站起身,抢过别人手里的话筒,冲着前台喊道,“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太残忍了!你们这是违法的,这样泯灭人性,你们还是不是人?”</P>
前台主持人被她这一噎,停了继续要说的话,示意旁边的工作人员。</P>
几名工作人员走向她,语气不善道:“小姑娘,这里就是做人肉拍卖的,你不服气也没办法。”</P>
威胁的语气继续道,“不要闹事哦,别找不痛快,你看,台上的就是不乖,几次逃跑,才有这样的下场。”</P>
孙敬贤右手点着左手,旁边的保镖立刻靠近大小姐。林建成见状,连忙起身,“兄弟,小姑娘第一次来,可能是吓到了,您别跟她一般见识。”说完,他从包里取出几沓美钞,塞给了那几人。</P>
几个人收到钞票,见给钱的是刚才高价竞拍的贵客,旁边的几个保镖看着也不善,他们心里猜测,“或许也是道上的人。”他们不敢再为难,笑嘻嘻地道歉,“刚才,我们也不礼貌了,对不起啊!您继续,我们这就不打扰了。”说完,几人快速撤了。</P>
见女儿惹事,孙敬贤有些恼了,“在家里说好的,现在怎么全忘了?本不该带你来这里的,是你非要来的。你一个单纯的女孩,看到这些,对你有什么好处?”</P>
孙钰瑶被刚才那幕给震住了,现在父亲又说她,她心里难受,不再说话,情绪低到了谷点。</P>
陈曜斌刚才出去处理那名女子,才十几分钟,就见孙钰瑶很失落的样子,旁边的老板也有些不高兴。</P>
孙敬贤得到了想要的人,便不愿再停留了,不久,他们便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