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太的时候没注意,触碰到了陈福顺受伤的内脏,陈福顺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P>
“完啦!福顺叔受的是内伤。”</P>
陈百旺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P>
五脏六腑受伤,镇上的卫生院根本就治不了,去了也是白扯。</P>
现在的天气这么恶劣,去县上也不太现实,而且陈福顺估计也很难撑到县里。</P>
“让一让。”</P>
杨白衣分开人群,从医药箱里掏出一副银针。</P>
断腿他没有办法,脏器受伤对他来说却不是什么难事。</P>
有了给老首长治疗的经验,杨白衣现在拿起银针,越发的驾轻就熟。</P>
在老中医面前可能会露怯,但是糊弄陈家屯的社员们,还是绰绰有余的。</P>
在陈福顺身上扎了几根银针,拇指和食指轻捻针尾,木系能量顺着针尾游走在陈福顺的体内。</P>
老头是老抗联,为了民族是流过血受过伤的,能帮一把就帮一把。</P>
其他的器官还好,肝脏和肾脏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P>
也是陈福顺运气好,碰到了杨白衣,不然这个伤势,以镇上或者县里的医疗水平,除了等死,根本没有治愈的可能。</P>
木系能量在陈福顺体内运行了三周,修复了他受损的脏器。</P>
“好了,现在可以抬老爷子去坐牛车了。”</P>
杨白衣收好银针,从炕边退了下来。</P>
“杨大夫,真的没事了吗?”</P>
看陈福顺刚才吐的那口鲜血,明明有内脏碎片的存在。</P>
“没事了,只是体内的瘀血而已。”</P>
虎子驾着牛车,陈二喜和几个民兵陪同护送,慢慢的消失在漫天的风雪之中。</P>
“杨大夫,多少钱啊?我拿给你。”</P>
陈二喜的媳妇怯生生的问道。</P>
“又没拿药,不收诊费。”</P>
出手为老抗联战士治病,杨白衣心甘情愿,他也看不上那块儿八毛的。</P>
“二喜家的,你二叔的铺盖已经扒出来了,一会你拿家里晾着,我就先回去了。”</P>
直到再也看不到牛车的踪影,陈福忠才回过头来交代起了儿媳妇。</P>
牛车上躺着的是他的亲弟弟,他又怎么会不担心呢。</P>
“爹,今天中午就在家里吃饭吧,我给你贴玉米面饼子。”</P>
二喜的媳妇出声挽留道。</P>
“该给的粮食,你们一斤也没少给,我还是回去吃吧。大队长,杨大夫,今天麻烦你们了。”</P>
陈福忠又朝着牛车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背着双手也走进了风雪之中。</P>
“要说二喜两口子,做的真的不错,平日里一天三顿送到手边,老头生病了更是跑前跑后的伺候。</P>
就连福顺叔的津贴,现在还在老头自己手里,福顺叔给了好几次他们两口子都不要。</P>
人家两口子说了,津贴是二叔用命换来的,在二叔百年之前,谁也不能动这个钱,二叔想怎么用怎么用。”</P>
回去的路上,陈百旺还在夸着二喜两口子是如何的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