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今日，他能够拥有着知命境一重实力的话，对上姜垣，至少也得有着三四成的胜算。

但仅是永生境九重，那么纪尘的胜算，就连一成都不可能达到！

“师兄尽管出手便是，无需顾虑于我。”

然而，面对姜垣的话语，纪尘却是轻松一笑，在他的脸上，从始至终，都是带着一种自信与从容的表情。

“言尽于此，既然你不听，那便也怨不得我了。”

姜垣声音微微变得冷漠了一些。

“嗡！”

声音落下，只见他目中精芒一闪，而后两指朝前并点而来。

瞬间所有人都是能够看到，一抹恐怖指光凭空出现，它像是洞穿了天穹，从那遥远的天外而来。

在压落下来的顷刻，竟是骤然放大了许多，化作了一根古老的举止，缭绕恐怖大道之力，似可碾杀世间一切生灵，狠狠朝着纪尘压坠而下。

“是黄泉指！”

“据说这黄泉指乃是某位‘天至尊’的传承，昔年姜垣师兄在一处古遗迹中所得！”

天至尊，古今岁月之中真正堪称无敌的存在。

永生之上的境界，乃是知命，知命之上，还有返虚。

而天至尊，则是返虚境之上的一个更高境界！

那样的人物，只存在于历史岁月之中，当世早已难寻。

“听闻这黄泉指，共有三指，一指威寰宇，两指震苍穹，三指动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