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受膏仪式,再临(1 / 2)

宴:“罗真哥哥~,帮我拿那根油条~。啊一整根太粗了,人家嘴巴太小放不进,帮我撕半根就好~。”

早晨的饭桌上,罗真当着众目睽睽的面,像个宠妹妹到极点的妹控或者说拿屑女儿没办法的老爹,按宴的吩咐为她服务。

而且因为宴始终抱着罗真一条手臂,粘着他不放,逼的罗真只能一只手完成大部分操作。

等罗真好不容易把油条撕了半根,递到宴盘子里的时候,她又撒娇的晃起罗真的手臂:

“好哥哥~,人家现在双手都没空,你来喂我嘛。啊~”

罗真:“那你把手放开不就行了,给彼此点社交距离好不好?”

罗真吐槽的叹息一声,嘴上是这么说,但手上还是乖乖为她服务了。

自从两人坦诚布公的互相理解后,虽然罗真姑且还瞒着自己的身份没说明,但宴这个敏锐的丫头,明显感觉到了什么。

她似乎猜到罗真知道自己之所以暴走的原因,而且还心里有愧不能说,顿时像只恃宠而骄的猫主子似的大胆起来了。

今天一早上,她和罗真的人机距离就没超过1米。只有洗漱放水的时候还知道要罗真躲远点不准听,在这点上姑且还算有少女心。

但除此以外,宴似乎恨不得直接寄生在罗真身上似的,粘人的快把罗真的手臂拉脱臼了。

眼看罗真把香喷喷的油条伸到自己嘴边,宴像猫主子似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然后就鼓起脸颊:

“太烫太硬了,人家不喜欢~。有什么办法啊对了,大哥哥帮我泡泡豆浆,泡软了不烫了还甜甜的,这是一石三鸟耶!”

罗真:“你这是什么小孩子吃法。要是换别人家妈妈,那肯定要说教了啊。”

嘴上这么硬着,罗真还是很口嫌体正直的帮宴操作,在油条泡了豆浆后再给她吃。

这一番操作,全部看在其他观众的眼里。

嘉维尔和火神是完全无所谓,就当没看见。

小刻专心吃着自己的蜜饼,一边吃还一边抱怨没有昨天罗真给她做的那么好吃,让罗真只好哄着她说以后再给她做。

煌眼角有点抽抽,有点微妙不高兴似的和玛莉娅说悄悄话:

“呐呐妹妹临光,罗真和宴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他们发生了什么吗?我听说昨晚是他把宴抱回来的,还直接送去了医务室莫非罗真靠职权方便霸凌了宴,逼迫她服从!?”

玛莉娅:“喵哈哈~。如果罗真哥真的会霸凌,那我也想体验一下呢。”

唯一知道真相的玛莉娅,现在完全是个嗑糖嗑到嗨的死忠粉,软乎乎的小圆脸都笑成泡芙了。

不过有一说一,玛莉娅嗑自家姐姐玛嘉烈,和姑妈佐菲娅x罗真也就算了,结果竟然连宴都能磕到

她真的是,不管对象是谁,只要是能x罗真的对象都可以,就只是想看罗真被x而已。

这种爱也真是好沉重

被迫当总受的罗真,都有点无福消受,只能期望玛莉娅别再进一步进化了。

至于可颂嘛,态度倒是有点不一样。

她倒是没趁机贱兮兮的迫害罗真,而是狐疑的盯着宴。

作为这次旅游活动的队友,可颂本来和宴是穿一条裤袜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才对。

但宴现在的模样,俨然已经成了胜利组似的,提前锁定奖品(罗真)了。

这就让可颂很不高兴了,悄眯眯凑过去戳了戳宴:

“呐呐,小宴宴呀你没干什么偷跑的事情吧?我们约好要一起共进退的,你应该不会背叛我吧?”

宴:“呼喵?”

宴没有回话,而是屑到极致的露出猫猫笑脸,让可颂顿时毛都要炸了!

——女人都好坏!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全都不能相信!!

气的角尖往外冒豆浆的可颂先无视,罗真也是痛并快乐着。

快乐在于宴很可爱,特别因为她很清楚自己有多可爱,所以表现的更加可爱,这就是可爱的第三永动机关。

痛在于,罗真现在微妙的有点理亏,都不知道该怎么和宴解释这件事。

是自己的血造成她的暴走,这事情就很尴尬

但是嘛,这总归是要给她解释清楚的,躲是躲不过的。

特别对她封兽一族的特殊性,罗真也还有很多想探究的事情,说不定还能进一步理解自己的基因转录。

因此他一边喂着宴,看她一点点像松鼠似的把沾浆油条吃进嘴里,一边悄悄凑到她耳边:

“宴,等会儿跟我一起来医务室。我还有很多事情要问你。”

“——好耶,罗真大哥哥主动约我咯~!”

宴摆明了是故意的欢呼,顿时让煌和可颂的视线变得更加刺人,空气都变得酸胀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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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熬过了难忍的早餐时间,罗真硬是发挥了自己近几年来最厚脸皮的功力,强行无视了煌和可颂的喊话,牵着宴进到医务室。

这样子真有点霸道总裁的范,宴笑的更是花枝招展的。

等进到医务室,罗真马上反锁房门。

门外也马上传来了煌和可颂的气息,她们也甚至连掩饰一下都懒得掩,明摆着是要偷听。

这如果动静闹太大,煌绝对会一发沸腾爆裂把墙轰塌的罗真就很头疼。

他看着还在喵喵笑的宴,长叹一声:

“你真是把我害惨了。让我风评被害就那么好玩吗?还会搭上你的名声的哦。”

宴:“诶~?但是人家的所有秘密,现在都被大哥哥知道了。那人家就是字面意思上的,已经是大哥哥的东西了耶?不如把这当做是人家讨好大哥哥的方式,是在表达亲近,好不好嘛~?”

这世上哪有讨好别人,反而把别人弄的这么头大的罗真都懒的说她。

他把还想抱住自己手臂的宴扯了下来,掏出一管蔷薇药:

“先说正经的。对你的暴走我有点头绪,多半是这个药的缘故。所以我想你配合我测试下,再喝一次试试看。”

“呜哇。”

宴的表情终于变了,非常嫌弃的垮下了脸。

她有些怯生生的望着罗真手上的红药水,表情变得非常尴尬:

“我我也想起来了。昨天,我就是喝了这个药以后,觉得身体很热、有种精力过剩的冲动想着到外面跑跑步缓解一下的,结果就跑到失联”

“原来如此。嗯,这就说得通了那时候咱的感觉,就是大家所说的【兽性】啊确实有种无法违抗的冲动,只想着顺应本能做些什么,脑袋都兴奋到发麻了原来这都是罗真哥的错,这就解释的通了。”

罗真:“别说是我的错啊喂,我也不想的。”

这罗真还是要狡辩一下的,总不能真直接把责任全承担下来,怎么也得争取点好处才行。

宴也就是说说而已,并没有真的怪他。

只是事到如今,她对这个药已经有点恐惧,咕噜咽了口口水:

“怎么说呢,罗真哥你真是大胆耶既然你猜到是这个药让咱暴走的,为什么还要让咱吃?咱已经说过了,变的次数越多,咱的理性就会越危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