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若是当年你知道爹有过段旧情,你还会嫁给他吗?”</P>
啊……</P>
甘母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一脸错愕,许久才结结巴巴道:“你,你……你知道啦?”</P>
甘赦轻轻点头。</P>
撒完娇后又变回了在殿前授封的中郎将,与之前不一样的是,如今他可已初尝过感情所带来的甜与痛。</P>
两者并存在心口处兵刃相接。</P>
“孩儿全都知道了,只是想问问娘会如何做抉择?其实娘您并不用瞒着孩儿的。孩儿久经沙场,生死都见过,更别说男女情长了。”</P>
唉。</P>
甘母重重叹了一口气,心想儿大不中里留,该知道的迟早会知道。</P>
也罢,她走到宽敞的地方,望着屋檐外处是黑压压的一片,与地快要接平一般。</P>
“娘也不是故意想瞒着你的。”</P>
“……”</P>
甘赦一动不动,目光跟随着母亲的声影,仔细听着。</P>
“赦儿,你是知道的。你外祖父家也是武将之门,娘从小也是在军中长大,遂与你爹认识。那时,他就把我当成兄弟,啥都跟我说。常常说起他从小爱慕的一个姑娘如何如何的,到了成亲前还在说。”</P>
甘赦:“……”</P>
好像听到了不得了的事情。甘赦面部扭曲, 他本就想问问遇到这种问题,换作是母亲会如何抉择。</P>
他也好学习学习参考参考。</P>
谁料,父母还真有这样的往事。</P>
不得了。</P>
“娘…我不是要您说这个……”</P>
“啥?不是你问的嘛,什么要是娘知道你爹跟人好过,还会跟他成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