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时安静了几秒后,两人异口同声地问:“你怎么会在这?”
沈予微笑笑道:“你先说吧。”
“谈工作的事。”宴时钦淡淡道,“我一出门,家还没有回,衣服也没有换,就把来了两个兵,把我架上飞机,绑来了。”
或许这时就连宴时钦都没有发现,无论是他说的内容和语气,都是在告状,带着点“撒娇”的亲昵。
沈予微听完,不仅没有同情,反而乐道:“那我比你幸运一点,我是他们客气请来的。”
无需过多言语,沈予微的笑估计就是治愈宴时钦最好的良药。
这时一道光在远处晃了晃,宴时钦警觉道:“巡逻兵来了,我先走了,你快关窗。”
他一边把沈予微往里推一边关上窗,火速转身离开,离开前,还不忘朝沈予微挥挥手。
“什么人?”巡逻兵可不是吃素的,他们每天和这些老爱晚上不好好睡觉,偷偷跑出来捣蛋的人做斗争,早就积攒了丰富的经验。
两个巡逻兵立刻兵分两路,一个绕小路去前方堵截,一个在后面追,后面追着的人还虚张声势地大喊:“我已经看到你的脸了,你跑不掉。”
沈予微透过窗户缝,望着他离开的背影,不知道的为什么就是突然想笑,而且有种陌生的感觉在她心底涌动着。
大船上,戴着狐狸面具的女人盯着视频里沈予微的脸,她精心安排地一场大戏,都被这个女人给毁了。
无论是比赛,还是七星龙渊剑,亦或是宣传她最新研制出来的药剂,都成了泡影。
狐狸面具女人感觉自尊受到了侮辱,便从船上挑了个黑发黑眼睛的女服务生,然后将对方当成发泄的对象,狠狠掐着对方的脖子,在对方晕厥后,她气也撒得差不多了,便将人丢在地上,任由保镖拖了出去。
当门打开时,从外面缓缓走进来一个个子高挑的外国人,他戴着狼面具,一双冰蓝的眼睛就像狼一样冷漠森然。
他“啧啧”两声后捂住狐狸女人的手腕,将之抬起,打量着她由于用力而变得红的手指:“这么美丽的手被伤到了可就不好了。”
“你大可以一枪崩了她。”狼面具男人言笑晏晏,把人命说得像垃圾,就是不知道他指的是女服务生,还是沈予微。
狐狸女人用湿润的丝绸擦了擦手,然后将之丢进垃圾桶里:“崩了她有什么意思,比起让人轻而易举的死,我喜欢折磨人,让对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