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说什么呢。”雷琳儿发现自己失态了,忙调整情绪回归正常道:“晚上山里是禁止出入的,再说堡主早就让人通知木流子晚上留下来了,我还说有做什么,原来是为你按排的,你自己去找吧。”
“靠,都事先按排好了?!”
雷铮这才意识到,这一次真的是张劲对他的考验,没想到自己表现的连琳儿都不如,老脸那个害臊,忙动身前去找木流子。
他把雷冲叫上与木流子一起来到村头的工地,这里有工具有木头,可要做什么样的路障他却有点没了主意。
“都想想,弄个什么样的路障放桥上挡丧尸。”雷铮揉着脑袋在木头堆前急得团团转,他这人最不爱动脑子,啥事都是想到就干,下棋从来不想第三步,好不容易想到一回都兴奋的能跳三天。
雷冲摇头晃脑想了会道:“队长,我们也没弄过啊,怎弄呢。”
“你个猪脑子。”雷铮很郁闷,为什么当时就没培养两个脑子机灵点的,都是一群愣货,杀丧尸到是一个顶俩,干别的事屁都没用。
雷冲很无辜,蹲在木头上皱眉苦思,可就是没个头绪。
“木流子,你可是木工手艺顶尖的,你到是弄一个啊。”雷铮发现木流子蹲一边抽烟发觉自己没烟了更是一个窝火。
“你个炮仗能不能安静点,老子是干木工的,不是搞军事的,就算弄也得知道要做什么的才行,两眼一摸黑怎么弄。”木流子四十来岁,雷家的人,一辈子话少看起来有些窝囊,但谁都知道人家闷声发财从不干吃亏的事。
雷铮忙凑上去蹲下陪着笑脸道:“二哥,就是挡个丧尸别让从桥上过来就行了,烟有没了,给我支。”
“你烟多时也没见给我盒抽抽。≈lt;≈gt;”木流子是个脾气极懦的人,方才凶了句马上就又蔫了回去,伸手进衣兜里摸着。
雷铮闻着烟味愈发瘾大,不见着也就那样能忍,一见了就受不了,盯着木流子的手恨不得自己去掏。
“给。”木流子并没有拿出烟盒,只是掏了一支过来。
雷铮彻底服了,本还想看木流子多不多,趁机分几支,现在只能老实的要支过过瘾了。
“队长,我想到了。”雷冲凑过来兴奋道:“从建围墙来看,路障也就二米多高吧,我想只要固定在桥上丧尸推不动就行,丧尸又不会爬和翻。”
“这脑子还算有点用,哥你看呢?”雷铮讨好向木流子,现在得靠人家。
木流子手在地上划着,一会扔了烟头才道:“靠你们啥也帮不到,先做个架子出来再说,把电锯和钉子铁丝之类的备好。”
雷铮忙和雷冲去寻找,现在一切资源全靠搜集,铁钉之类的全是旧的,都有点稀缺了。
早上张劲伸着懒腰从屋中出来,云飞蹲在屋檐上看着外面笑道:“雷铮他们折腾了一晚上,总算是赶在出发前弄出来了。”
“是吗?”张劲饶有兴趣的走出院子去看。
只见雷冲一脸倦意的进了住的院子,雷铮却是精神饱满的走了进去,很快听到踹门声并大喊声:“都起来,准备出发了。”
众人从睡梦中惊醒,有人看了眼表揉眼道:“队长,才刚五点呐,还说今天能多睡会。”
“啊,我撑不住了,出发时再叫我。≈lt;≈gt;”雷冲一头栽在了床铺上。
“睡个屁,迟到的一律开除,都给我滚起来去准备,谁衣装着不整兵器不亮二百个俯卧撑。”雷铮声音如雷,直让另俩间房的人也被惊醒。
战士们无奈一个个爬起来穿衣,雷冲也只好挣扎着爬了起来,一夜没睡,活又不轻,实在是累成死狗不想动。
陈烈出来道:“雷队,不是六点集合嘛,这差一小时呢。”
雷铮笑道:“不能给这群家伙惯毛病,每天五点起床够晚了,平时种地农忙四点多都起了,人越睡越懒,早起准备的也充分。”
“堡主,铿锵玫瑰报道!”雷琳儿和张瑶领着三位新收入的女兵走进院来,看到张劲忙是报告。
张劲看五位女兵一水的牛仔裤运动鞋加上颜色可异的格子衫眼前一视,笑道:“来的真早啊。”
瑶儿厥嘴道:“你应该说一夜就没睡过,你把琳儿一夸,这死丫头一晚上自己不睡还不让我和琴姐睡,简直是备战了一夜,能不早嘛。”
“瑶儿。”雷琳儿轻轻瞪了眼张瑶,怎么能在堡主面前这样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