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子修好了,天黑了下来。司机说机子没灯,他回去了。
小刘至此连个影子都没看到,看下午推的土方,两天还不知道干完吧。夏海吃过饭,准备躺一躺。明天还要上班呢。
“咚咚咚”手扶机回来了。”
看时间,快到九点,拉个货用了半天,这个贺一行肯定是赖着不走,还想嗅香味不成。不可能,他不会的。听机子停下,贺一行叫富叔,说搬东西,又听到几个女人在说话。
听见玲玲说:“大的先放在外面,小些的放在酒房。”
“酒房不能污染放我房中。”
这是刘长花的声音,夏海不知是谁搬来了东西,准备出门外看一看。
夏海正要跨出门槛,姚雪引了富丽她妈进来了。
姚雪说:“阿姨,你请坐。”
然后去给富丽妈妈倒水去了,这时富禄也进来了,两眼盯着夏海说:“姐夫还是那时的样,就不变老?”富禄应是十岁了,他没忘记这个姐夫。
富婶拉过富禄说:“富禄,妈是给你说过的,叫哥哥。”
富婶说罢,看了一眼姚雪,感到富禄伤了姚雪。
姚雪却说:“富禄你就叫呗,我也是你姐姐。”
富禄高兴的叫了姚雪一声姐姐,给富婶扭了嘴跑外边去了。
夏海走了过去,问了声“婶婶好?”
看富丽娘的想说啥可又咽回去了,半天才“哎”了声。
她说:“婶婶好着呢,夏海,姚雪是多好的姑娘,今天同丽丽和小贺硬是把我拉了过来,说我一个人和富绿在家不容易,过来还让我给这里揽工做饭,感动的我都哭了好一会。”
这时富丽进来说:“妈过屋休息吧,现在也不早了,让姚雪她们休息。”
富丽母亲站立起来,夏海说了句:“婶婶好好休息。”
母女走了,姚雪说夏海:“我辛辛苦苦给你打圆场,你却吊着一张脸,是不是嫌弃富丽她妈没同意你俩的婚事记狠在心啊。”
姚雪这个说法十分尖锐,夏海实是这样,在老婆面前的表现,实在是太露骨了。
他忙放下脸,笑着说:“不是的,你还不是十分了解她,远不同富叔和富丽。”
姚雪说:“好了,我就不信她不如富丽和富叔,休息吧都累了。”
夏海实在累了,倒在炕头呼呼睡着了。
夏海和富丽早早的去了单位,安排他俩去工地施工,工队己经定好。夏海今天的任务是放线施工挖地基。
工地上己进入一台推土机,十几名民工。夏海看到就是在岳父家碰到的那个退休老人,己经向他走了过来,难道这就是小刘说的他父亲。
姚雪说;“夏海这就是那天找爸爸的那个人,说买了台推士机没活干,爸让他找姨夫,姨夫看来是答应了。”
夏海说“答应就答应,咱们依图纸施工,把好质量关就行了。”
两人刚说完,那位老同志过来笑着说:“夏技术员,姚技术员,我们已认识,还听我儿子说你们也是同事,只要你们年轻人能混得来,我就高兴。这点活,你俩就放心。我本身就是干这一行的,安全和质量一定要保证。当然了,有什么你们也要及时指出來,千方百计要把这点活干好。”
“刘叔,你还真是内行,我们的任务就是要的安全质量进度,你也不用客气,放线施工吧。”
“夏技术员…”
刘叔还要说什么,夏海打断刘叔的话说:“刘叔,以后你就叫我小夏,叫夏技术员不自在,还有姚雪你就叫小姚吧。”
“行吧,开工有点小讲究,我想安排带来的人,给这一公里河堤线内洒点酒,放几响鞭炮行吧,”
“行啊!这有什么。”
夏海和姚雪放起线,一上午总算完成了。随后工人们洒酒的,放鞭炮的开始,推土机在发动,机子的发动声和鞭炮声交织在一起,真是为堤防工程开工奏响了进行曲。
姚雪指着前方工人说:“前面的工人怎么扭起了秧歌?”
刘叔转身看去,几个工人那里是扭秧歌,是喝醉了。
刘叔捡了根铣把,一边向喝醉的工人走去?一边骂:“几个龟孙子,偷喝酒啦,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几个。”
几个醉汉一听一看,连滚带爬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