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东胜,原来岳父岳母住的地方全拆了,只剩下岳父的房子,拆不掉房子不是岳父阻挠,一定他的弟弟作怪,这些连拥有者都没办法,夏海想也不要想。
这个时候,已上了年纪的妻奶奶还没有入睡,灯还亮着。
夏海去敲门,门虚掩着,敲了一下门吱吱呀呀的开了,妻奶奶穿了一身新衣,手里拿了条绳子睁开了眼晴,她没有糊涂,认得孙子夏海。
夏海使了个眼色,阴阳的徒弟上前,抬起妻奶奶要走。
妻奶奶说话:“夏海,你有多长时间不来看奶奶,奶奶吃了药死了一回又活了,正寻思着用绳子吊在什么地方,你是准备把奶奶怎么办?”
“奶奶偷你上山,孝敬你余生。”
“我看你还是算了,我二儿可不是省油的灯,怕跟你找麻烦,要么你把我箱子的包袱拿出来,把几间房给烧了。”
夏海拿不定主意,阴阳说:“夏总,你妻奶奶的主意高,你拿了包袱全走,把车开走,留下我一人烧了这房子,也许一切都好了,只是葬你妻奶奶时要忙乱两天。
妻奶奶说:“这位老先生说得对,夏海你要想好。”
“阴阳说得对,葬就葬吧,总比奶奶自已先走一步强,阴阳就麻烦你把事情办妥,不要留下尾巴,我们先走。”
夏海说完,提了包袱,拉上奶奶上了山城,安抚好住处,两说了会话都睡着了。
一早醒来,看奶奶睡得香甜,他出门看阴阳回来了没有,阴阳已在花园中练拳,只是点了一下头,继续有式有样的伸胳膊展腿。
等阴阳收了拳,夏海说:“阴阳,感谢你帮助,一是你看妻奶奶吃了毒药有无影响,二是得麻烦你雇个人在我奶奶的身边说话侍候,三是我给你个人转十万,以示感谢。我想过奶奶在此居位,暂时还要封锁消息,就是我岳父也不能让知道。”
阴阳客气了一番,给夏海账户,夏海转了过去。
阴阳说:“你奶奶所食毒药毒性低,也可能是吃了假药,你就放心,我呢再给检查一下,伺侯的事你就放心,消息一定要封锁,你忙吧,让车送你下山?”
“不用,我步行下去。”
夏海走了,阴阳看了下信息,夏海居然给他转了十万通币,交这样的朋友不吃亏,他给家里老婆打了电话,让雇上一个女孩过来山城有事做。
夏海刚走出山城大门,岳父來电话说:“我的住房被你二岳父所占,你奶奶在住,昨晚二时许失火,你奶奶被烧逝去,我已经在赶往到东胜的路上,同行的有你父亲和武娘,你通知姚雪往回赶,今天早点来。”
夏海回话:“不想奶奶逝去的这么让人心酸,我通知姚雪,一会我引张玲玲过来。”
“你快点。”
夏海回到房车,先丽不在,只有玲玲一人,把课给补过说:“你躲得过吗?赶紧洗了,换上黑色西服,跟我去办我妻奶奶的丧事,姚雪已给通知,下午回来。”
“你说什么?”
夏海重述一遍,玲玲哭了会,洗过澡,两都换了黑制服去“奔丧”。
要说除姚雪外,玲玲、富丽、先丽与奶奶很有感情,那时正是夏海创业阶段,妻奶奶坐阵,虽然畏惧,自然也培养出了几个女人的感情。
玲玲开车,一会就到了现场,这时警员已做过初步外围调查和现场勘察,认定是因电引发火灾,排除人为纵火结了案。
岳父和父亲武娘都在,我和玲玲上前,给奶奶致哀,二岳父凶巴巴站在房子前,夏海和玲玲一样表示致哀。二岳父看了几眼一句话也没说,夏海父亲去与姚家老二说话。
“亲家,事已发,人也不见,我大亲家的意思是找个阴阳料理一下,小过姚姨的丧事行吗?”
“老夏,老大说了算,我可有话说在前面,儿子和女儿从外国赶他奶奶丧事的路费都是我借的钱,一切由他支出好说,否则我要跟他死人。”
夏海听了此话,全身又起了层鸡毛疙瘩。养儿为防老,在二岳父身上却体现的让人无法理解,这是一个当儿子说的话吗?
老夏只好给老姚说,老姚答应,让夏海叫来阴阳料理丧事,夏海给阴阳打去电话,姚家请你料理我奶奶后事,你就快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