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卫科也算鸟枪换炮，巡逻队员，清一色自行车组成的车队。</P>

何大清现在在保卫科说话，那叫一个好使。</P>

三个原先的刺头，早就被收拾的服服帖帖。</P>

小食堂办的风风火火，不时的就有厂里的干部，找上门来，就连杨厂长也不例外。</P>

何大清翘着二郎腿，正把玩着一串老物件，杨厂长便推门进了屋。</P>

何大清不满的瞪了杨厂长一眼。</P>

“老杨，你这人怎么回事？</P>

进屋不先敲门的吗？</P>

万一偷看到了机密文件，休怪爷不讲情面，喂你吃花生米。”</P>

杨厂长扯过一张椅子，自来熟的坐下，没好气的说。</P>

“德性，说的好像，你何大清敲过门一样。”</P>

何大清收起了二郎腿，指着桌上的两个盒子。</P>

“茶叶，烟。</P>

要喝自己泡，要抽自己拿。</P>

说吧，找我什么事？</P>

我先声明，自行车的事儿，免谈。</P>

那是我们保卫科的私有财产，不借不换也不卖。”</P>

杨厂长拿起暖水瓶，给自己冲了一杯茶水，又从盒子里捏了根牡丹出来点上。</P>

何大清这混人的待客之道，他也算见识了，也懒得跟这种人计较。</P>

要不是事儿推脱不开，自己还真不想，跟何大清这泼皮打交道。</P>

“何科长，不是自行车的事儿。</P>

是厂里的事儿，厂里的事儿。</P>

你看哈，离国庆就几天了，我想给咱们厂里的工人，加个荤菜，庆祝庆祝。”</P>

何大清假装糊涂，反问一句。</P>

“这是你老杨的分内之事，应当的啊。</P>

工人们忙活大半年了，吃顿好的，天经地义的事儿。</P>

你提醒的及时，我决定了，国庆当天，保卫科加两菜，也庆祝庆祝。”</P>

杨厂长恨不得来一句，吗个哔。</P>

老子想说啥，你何大清不知道？诚心恶心老子是不？</P>

算了，算了，有求于人，咱老杨也是为了人民群众，给这泼皮低头，我不磕碜。</P>

“何科长，大家伙都知道你门路广，我来求你个事儿。</P>

能不能帮忙给采购一点肉食？</P>

我也不多要，两头肥猪就成...”</P>

何大清手往门外一比划。</P>

“老杨，你哪里来，回哪里去。</P>

还两头肥猪，你是部长还是市长啊？</P>

爷何大清为什么要给你担这个风险？</P>

真走啊？回来，回来，爷逗你玩呢。</P>

肥猪有的是，你就是要头牛，我也给你想出办法来。</P>

喝茶，喝茶，咱们坐下谈。”</P>

杨厂长停下脚步，转身一屁股坐到椅子上。</P>

“得，一看你何大清的样子，我就知道，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吧。”</P>

何大清吸了一口华子，一口浓烟吐出。</P>

在杨厂长肉痛的眼神中，将剩下的大半支华子，按在陶瓷缸里。</P>

“咱们红星轧钢厂新建的两个食堂，不是投入使用了吗？</P>

你给我儿子何雨柱，弄个食堂班长当一当。</P>

放心吧，我儿的手艺，炒个大锅菜，那是手拿把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