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怀疑试着吃了一颗,熟透的果实是绛紫色的,果中有芯,很象一条虫子,芯外多籽,味道异常甜美,生津止渴,回味甘甜。
突然发现大志舌头牙齿被染成紫黑色笑道:“大志,你嘴巴都变黑了。”
大志笑道:“你的也是,不要吃太多,小心拉不出哦!”说完还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不会吧?还有这样的情况?”我惊疑不定看着大志。
“六月六当泥逐粒熟,七月七当泥乌滴滴,八月八当泥闹逼煞,九月九当泥甜过老红酒,十月十当泥磨一滴。”大志唱起歌谣来,也就是说,六月开始,就已经开始有当泥成熟了。在七月初七到九月初九之间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当泥熟到了极致!不用多说,懂的人自然懂,不懂的人再怎么讲都不懂。乌稔平江地区人都叫当泥。
乌稔除了能直接食用外,它还可以用来酿酒,是酿酒的最佳材料之一,在过去,农村人都很喜欢用它来酿造土酒。乌稔的酒色泽艳丽,气味清香,喝起来口感浑厚,很顺口,而且味道甘甜,十分的美味。我和大志摘了不少,当然不是酿酒,只是摘来当零食而已。
有了收获,心情也变好起来。大志都吹起口哨了。似乎野果都是结队而行的。前面的大志走了一会又发现了一种野果,外型比较特殊,两头尖尖的,看上去像一把立体的梭子。大志告诉我这个叫做羊角或者奶瓜的,这种野果树不是很么大,基本上高度只有三十厘米左右,它的叶子十分茂盛,整整齐齐的长在它的树枝上,它叶子的形状呈狭针形状,看着和杉树的叶子有点相似。果实在刚长出来的时候可以直接食用,吃起来还有一丝淡淡的奶香味。
我和大志也是摘几颗尝尝鲜而已,也没有摘多,就继续往前走,走过了一个山沟,树林中,透着寂静,抬头仰望,阳光正透过树叶间的林荫照射下来,像繁星在空中闪烁,有些刺眼,却十分晶莹美丽,透着不可捉摸的静谧。照射下来的光影,若隐若现的左右悠扬地晃着,突然看见脚底有一个熟透的果子,绿色的果肉,怎么看那么眼熟的,我蹲下来仔细看了一下,不确定得抬起头,细细打量,在一个灌木丛旁边,隐隐约约之间。看着看着,突然一个大拇指般大、毛茸茸的果实被我发现了,或黄、或褐、或橙,色泽诱人。我惊喜叫住大志:“大志,你过来看看,是不是猕猴桃?”
大志一听转身走过来说:“在哪里?我看看。”
“那个,还有你看地上这个。”我指指藤蔓植物里面,还有地上那个给大志看。
“还真是猕猴桃哦!”说完拿起柴刀劈出一条路进去,一株猕猴桃,不过地势很陡,差不多半挂在悬崖上。成三十多度的坡,搞得人无处下脚,只得双手紧紧抓着藤,两脚各自踩在一根竹子与一棵小树的根上,也算是勉强站住脚了。人站在这种地方,颤颤巍巍的,而果实却依旧很少,一棵树上只挂了十来个比大拇指大点的果子,而且都很难摘到,不是长得太高,就是躲在荆棘丛里让你找不到,我仗着一米八的身高和不怕疼的双臂,才摘到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