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没人注意到在石林远处的天空,对!是在天空中…站着两个人,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看着十七八岁的姑娘,看其穿着打扮略有相同,唯一不同的就是男子胸前绣着一株草,而女子胸前则是一朵花,不知何意!
稍许,女子开口问到“师叔,不是火灾,是百姓在捕杀野兽,你看他们多聪明啊,这种野兽鳞甲极其坚硬,一般兵器恐怕难以伤其分毫,此兽的唯一弱点就是脖颈,正面厮杀百姓肯定死伤无数。”
女子的声音极其甜美悦耳,宛如片叶沉河,荡起丝丝微波,绵延缠缓,细极轻乐,甚是动人心魄,女子见其师叔未曾理睬自己,气的嘟起小嘴,只见她顽皮一笑。
“师叔,我们下去看看吧”
“不可!且不要惊扰了百姓”
男子的声音有些沧桑,如若未见此人单闻此声定会认为其是一年迈的老人。
女子非常失望,却好似早已习惯了这种束缚,见师叔停在那里不动,她左瞧瞧右看看,忽然她看到了凌王怀里的孩子,她惊讶的用双手捂住小嘴,露出难以置信的面容,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她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孩子,一只手想要拍打自己的师叔告诉其自己的发现,几番拍打竟全数落空,女子转头一看,中年男子早已不见身影,待女子回神仔细端详略许原来她的师叔早已站在了凌王的头顶,只是用了隐匿的法术,若不是她与男子之间有法器相连,她还真找不到人,女子也用了隐匿的法术追了过去。
“师叔…这男婴!”女子小声说道
“走吧”
中年男子似乎没有等女子答应,甚至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先行离开了凌王的身旁。
“走?为什么为什么不将男婴带走,即便是现在不带走也应该做个标记啊…以后说不定…喂!师叔…等等我!师叔…哼!看我的”
只见女子单手取出一枚花瓣一样的法器,随着女子的摆弄法器越来越亮,就在女子露出笑容法器刚要离手向凌断飞去时,男子一个闪烁出现在了女子身旁,顺手一抓便将法器抓在了手了,顺手又抓住女子的肩膀,又是一个闪烁便离开了石林,也许女子知道自己的师叔不会让自己得逞,也许女子早已熟悉了这古板师叔的手段,只是鬼灵精怪的她又其实一般人能防的住的,在男子带着女子闪烁离开的最后一瞬间,从女子另一只手中飘出一丝非常微弱的红光,它慢慢的落在了凌断的身上,印进皮肤,血肉…消失不见。
待他们在出现时,已经到了一鸟语花香,花开枝茂的地方,男子厉声喝到
“你如若再胡闹,我现在便将你带回师门”
女子听闻立即止住嘴,可是没有稍稍的停顿她接着又嘟囔道
“可是为什么…芝儿不明白”
青年男子见她一脸委屈的样子,叹了口气,男子虽然古板,虽然对其严厉,旁人又怎能看得出其实这是一种溺爱。
“先走吧,路上我跟你讲”
再看石林战场,战斗已接近尾声,战士们将伤员送回营地,又开始清理战场,这些黎瞳全部在大战前都已经全部中毒所以血肉已然无用,而鳞甲要么被刺得千疮百孔,要么被烧的面目全非,也已无用,能让战士们换点酒钱的也就是黎瞳的眼睛和牙齿,当然如若尾骨未受损坏也还是可以卖点小钱。
黎瞳的单眼被两块头骨保护着,所以一般不会受损,可是…在他们清理战场只是白道人下令黎瞳所有的眼睛必须上缴,其他随意。
就这样牙齿好像成了这场战斗唯一的战利品,据说有人可以将黎瞳的牙齿制作成弩箭,比较大的还可以制作成匕首,黎瞳牙齿制作的匕首要比尾骨制作的坚硬许多,价格当然也要贵上不少。
凌忆等着并没有参与战场的清扫,凌忆和凌辰搀扶着凌烈来到了凌王的身边。
“受伤啦?”凌王似乎不太关心自己的儿子,一脸漠然的问道。
凌烈强忍着痛,他不想在父王面前丢脸,他知道凌王并不是漠不关心,战场就是这样,百姓的儿子可以战死,凌王的儿子为何不能受伤,只见他半哭半笑的说道
“没事,小伤”
“你们两个扶着烈儿一起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和星儿还有白道人足矣。”凌王说道
“大哥,你跟三弟先回去吧,我有点事想跟父王禀报”凌辰边说边将凌烈放开,并示意凌王身边的几个侍卫离开,此时除了白道人外,已无其他。
“父王”
“何事你说即可,白道人不是外人,任何事但说无妨”
“父王,九弟是否有异样?”
凌王听后一惊,好像多少年没人能拿捏的住自己的命脉,他知道凌辰有异样的本事,他还真的害怕凌辰说出点什么,但是凌王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回答道“焚火之时,断儿异常兴奋,其他并无异样,你有何发现,说来即可。”
“刚才我们大战之时,在石林北侧似乎有两股异常的波动,随后这两股波动又出现在了父王的头顶上方,我本来想折返提醒父王,但是每一小会它们就消失了,我的感觉很模糊,但是隐约中好像是冲了九弟来的,会不会是…”
凌辰说道这里有点不敢往下说,他知道凌王不想听到那两个字。
“会是什么?你怎得今日也婆婆妈妈”凌王催促道
凌辰刚想张口,白道人接着说
“会不会是仙人?”
几人若有所思,一时竟沉寂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