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将军所言并不无道理,属下倒有一计不知王爷愿听否”
“你且说来听听”
“现将这些撒伺族人屠杀易如反掌,可毕竟他们也是受了邓仪指派才来犯境,况且现在他们已经不再反抗,王爷不如放他们回去,当然其代价就是让他们发下血誓,三百年之内不再犯境,否则天戮其族”
凌王方才也是被凌诚之举所触动,失了分寸,现在仔细想想这样解决确是可以保百姓平安。
“那便依军师所言,不过本王要亲自看着他们立下血誓”
“谢王爷…谢军师”于程丰听到这里送了一口气,他确实是想庇护这些撒伺族人,毕竟他们能有今天着实不易。
凌王,白道人,凌忆,于程丰一行四人来到战场,看着所剩撒伺族人全部蹲坐在地上,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白道人走向前去询问道
“凌王天恩,观尔等已无造次之心,若尔等愿立下血誓,现便可归去,谁人可代族宣誓”
这时一个魁梧的男子站了起来,他双目通红,一身杀气瞪着凌王,凌忆和于程丰瞬间向前一步护住凌王,凌王岂能是一个眼神就能唬之人,他看着面前的男子轻哼道
“三息之内若不同意,屠你族人”
“凌王天恩,你还不跪地请罪,若所剩族人尽数死在此地你如何向祖灵交代”于程丰当即大吼道
这撒伺族的男子听了于程丰的话慢慢的变的冷静下来,他并没有跪地请罪,只是很简单的说道
“我同意”
“现你立下灭族血誓,三百年之内不准犯境启国”
白道人对这个男子说道
撒伺族的男子对着远方单膝跪地,一手指向天空一手握拳抵住额头,嘴里呜咽着什么,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待他起身时眉心间赫然多处一滴血色印记,他看着凌王,没在多说一句话,转身带着剩下的族人离开了一指天的战场。
凌王送了一口气,他看向白道人,觉得白道人神情有些异样,直觉告诉凌王,白道人现在有点问题,凌王想要前去询问一番,只听凌烈大声一喊
“父王…父王,军师快看”
只见凌烈用绳索套在邓仪的脖颈处,正在往凌王这边走来,有个疑问在凌烈心里憋了很久,想必现在是奇痒难忍,还未走到凌王跟前只见凌烈抓住邓仪的胳膊猛的一扯…邓仪的臂膀就被扯了下来。
“哈哈哈…太好玩啦,父王你看邓仪的胳膊,哈哈哈”
“休的胡闹,还不快把邓仪带过来”
“本王现在有诸多疑虑,不知你是否能为本王解答”凌王对着邓仪说道
“哼!你问就是,老夫这般模样已无任何顾虑,生死你凌天候说了算,但请…请王爷饶恕小儿性命”
凌王没有答应他,凌王要听听邓仪的回答是否满意才行
“你常年跟随帝君身边,可有察觉什么异样”
“异样?老夫前些日子去见帝君向其索要兵权之时是有察觉异样,观其言行举止与往常的庸碌之样截然不同,其他异样老夫并没察觉”
“前些日子?再往前呢?你若能解开本王疑惑,本王亦可放了你的儿子”
邓仪低头沉思,些许之后对凌王讲“几年前帝君大病了一次,然不知道何时好转,只是老夫再见之时,观其形态有些不同,老夫也未曾多想”
邓仪说道这里自己的疑惑也越来越多,又开口询问凌王
“不知凌王此问何意?这帝君莫非有问题?”
凌王没有回答他继续问道
“这些时日你可有见过帝君的母亲?”
“自那次帝君大病之后太母便很少出宫”
“嗯。本王知道啦,来人”
“将邓仪父子押解囚笼,随大军一起前往帝都”
“凌烈,于程丰”
“末将在”
“令你二人各带一万军士乔装成百姓,前往山间野林寻找本王九子的下落”
“其他将领军士随本王一起前往帝都”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