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袍滑落的那一瞬,苍冥的脑中被眼前的颜色染成了明晃晃的白,红梅映雪,更衬得少女冰肌玉骨。</P>
他恨不得一刹那就扑上去的,可他记得,上一次她说了疼。</P>
所以他将她搂入怀里,动作格外的温柔,像在轻抚一件易碎的瓷器。</P>
先是亲吻了她的嘴角,接着是耳后的脖颈、锁骨……一路往下,显然是他钟爱的地方,辗转留恋许久……</P>
司清难耐,这明显超出了她的预期,怎么会这样?不应该直接扑过来的吗?连平常说的那些流氓话也没了?</P>
她在这件事上,不喜欢太温柔,当然粗暴也不好,但这个度以往这男人不是都掌握的很好?</P>
她难耐的嘤咛出声时,心中不满,一个翻身便跨坐到男人身上。</P>
这才看见男人的桃花眼里带着得逞的坏笑,“就这么馋哥哥身子,这会儿子功夫都等不得?”</P>
司清羞恼,狗男人,说的好像只有她迫不及待一样,这她能忍?</P>
苍冥只见少女邪魅一笑,说:“好啊,那就看看谁等不得?”</P>
说罢就低头下去。</P>
苍冥的脑袋一瞬间像被雷击一样,脑浆都颤了三颤,小坏蛋,她哪里学的这些手段?</P>
一把将人抓起,毫不客气地摁到床上,“哪儿来的胆子,哥哥是心疼你,这么折腾我,一会儿可别哭!”</P>
见她的手还敢胡作非为,知道她是真的准备好了,男人再不客气,将手束在头顶,狠狠地吻了下去……</P>
嗯……这还差不多。</P>
是得偿所愿了,可司清也有些后悔了,泣音沉下去,她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P>
少女额间的薄汗打湿了碎发,到底是许久没经事,叫了好几声哥哥才让男人放过她。</P>
苍冥将人抱去了浴室,温热的水漫过身体时,很舒服。</P>
她全程都只能瘫软在他怀里。</P>
“疼不疼?”男人张口,声音里带着动忄青后的粗粝沙哑。</P>
少女摇头,声音软软地回,“不,就是酸胀。”</P>
还很累,可所有细节都记得清楚,甚至把酒店那次的很多细节都回忆了起来。</P>
腰酸,她不由得骂了句,“混蛋。”</P>
苍冥还没吃饱,被骂也哄着,“嗯,我是混蛋。”</P>
司清怪他太温柔,霸道些,像以往的小世界将她折腾晕睡过去,也不用现在这么面对面的尴尬。</P>
“不疼就好!”男人笑的深沉,手还贴上她的腰,轻轻的按着。</P>
她总觉得男人的笑意味深沉,一样的步骤,给她披上浴袍,抱到床上。</P>
司清顺势躺下,伸手去拽被子,又觉得胳膊上软的厉害,一丁点儿劲儿都使不出来。</P>
还没揪过被子盖上,男人就再次俯身盖了上来。</P>
她眼神迷离,“还要做什么?”</P>
男人说出“自然还要做事”时,司清想哭。</P>
他说:“问过你了,你说不疼的。”</P>
司清挣扎了一下,可事实是她根本没力气动,唇瓣被攫住,又一次体验了大脑缺氧的模糊状态。</P>
像一条盘子里美味的鱼,吃完了一面,翻个面儿,接着吃……</P>
恍惚间,她还看见窗外的月光摇曳,已是深夜。</P>
好在她如愿以偿晕睡了过去,最后可以在梦里骂他混蛋了。</P>
再睁眼时,日光已经代替了月光。</P>
她一动,就牵动了腰肢和双腿。</P>
“嘶……”</P>
房间里已经能看得见东西,是日光钻过了窗帘的缝隙照了进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