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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洛菲居傲地看着林清濯口无遮拦地说:“林清浩这辈子靠着我妈才有能有口饭吃,离开我妈他能干什么?行,我现在出钱给他口饭吃,你少在我面前说你们的大道理,你们说来说去也不是为了钱吗?装什么高尚的人”。</P>
林清濯冷冷地看着林洛菲说:“林洛菲你听着,林清浩再怎么样也是你的父亲,你最好嘴下留德。我告诉你林洛菲,如果林清浩此生没有认识姚丽,林清浩不会是那个狗屁总裁助理在你家吃饭,更不会生下你们这些无德无行的不良之辈。如果没有认识姚丽他可以是个儒雅端方的学校教师,可以是个清清白白的国家干部,可以是个尽职尽责的公司职员。他还会有个夫妻恩爱的美满家庭,会养育几个好学上进知书达理的孩子。他绝不会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以至于这十几年像个没有脊梁骨的丧家犬一样,终日心怀愧疚的在姚丽身边苟且地活着。我们本来就比你和姚丽高尚一万倍,用不着在你们面前装,你们不配”。</P>
林洛菲还想说什么,林清濯眼神如刀锋看向她,对她没有一丝的亲情地怒斥道:“想掏钱就赶紧掏,闭上你的臭嘴”。</P>
林洛菲看着林清濯冰冷的眼神,畏惧地闭上了嘴。</P>
朱媚一直盯着林清濯,听林清濯痛骂林洛菲,心里说不出有多爽。当年在学校的时候,林洛菲就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有几个当官的亲戚,不仅不把同学放在眼里,也不把老师放在眼里,经常在同学面前肆无忌惮的贬损老师校领导以显示她自己不可一世的门第。</P>
不过那时他们都以敬畏的眼神看着她,因为老师在她们眼里是高高在上的存在,而在林洛菲嘴里则一钱不值。她还清楚记得林洛菲用轻蔑地口吻谈论学校一位严厉的校领导在她的某个高干亲戚家卑躬屈膝的样子。</P>
叶清晨斜眼看了看朱媚喜不自禁的样子撇了撇了嘴。</P>
林洛菲付了钱后,看着林清濯说:“现在没事了,我们可以走了吗?”</P>
林清濯抬脸用蔑视的眼神看着她和姚丽说:“这就完了?不能吧?当年姚丽和林清浩丧尽天良,骗走了肖玉玲孤儿寡母的抚恤金,让他们生活无依;骗走了聂重义的全部资本,让他们公司破产;骗的曲凌、叶玉西倾家荡产。这些人都是林清浩从小一起长大的至亲好友。为了替他还债,我和我的父母卖掉了自己的房子,住在大杂院里,省吃俭用近十年,才还清了那笔债。这玉阳县,早已经没有他林清浩的一砖一瓦,你们现在把他送回来,觉得他应该住在哪里?住在我家?可以,我们这里都高尚的人有良心的人不能不收留他,但你们的把房钱拿来?”</P>
姚丽这一会很是后悔带了这么多手下来这里,听这群当年的受害者一笔一笔的给她翻这本旧帐,在这里,姚丽当年那一套欺人的说辞根本没人听。</P>
但她也不能支着自己的脸让林清濯打,涨红了脸,强辞道:“当年借钱的是林清浩,与我有什么关系?”</P>
“与你没关系?姚丽,你又想用那你套超市归你,酒店归林清浩的说辞来敷衍我们吧。姚丽,我问你,你的超市是从哪里来的?难道不是用酒店赚的钱开起来的吗?当年你的三、四套房产从哪里来的,不是用开酒店赚钱买的吗?你们办假离婚,把房产、赚钱的超市都分到你的名下,把一个快要关门的酒店分到林清浩的名下,还拿着这个快要关门的酒店作幌子,骗走了肖玉玲和聂重义的钱,骗曲凌和叶玉西卖掉房子付酒店的租金,而你则和酒店房东勾结偷偷抽回你已付出的房租。现在你对着你的这些手下,对着你自己的儿女说,我刚才说的是不是事实?”</P>
此时的姚丽觉得对着周围这一群对当年的事情知根知底的人再说什么此事她无关之类的话已无意义,但也只能强撑着气势说:“你不服,可以去法院告我呀”。</P>
林清濯冷笑着望着姚丽高声说:“我为什么要去法院告你?我现在就是法官,我现在就在这里审判你,判你把欠我们的还给我们,判我们林家和你从此一刀两断再不相干”。</P>
周围的众的听的一片“哗”然,曲凌大声说:“把钱放下,赶紧走人,不要脏了我们这块地方,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以后滚的越远越好”。</P>
站在一旁的林洛豪觉得自己无地自容,对当年的事他一知半解,后来只听过姚丽的一面之词。此时他觉得自己无法再站在这里,走上前对林清濯说:“我爸的房钱我付”。</P>
林清濯看着林洛豪付了款,没有说话,他长的像林清浩,因此也有几分像自已的父亲,只可惜他是姚丽的儿子。</P>
林清濯转脸对姚丽说:“你说林清浩不是你的丈夫,但他是你公司的员工,在你的工地受伤,这是工伤,过两天,我们的律师会到你的公司去找你们另算一笔帐”。</P>
“林清濯,刚才我们已经把林清浩治病的费用都付清了”姚丽又叫道。</P>
“那只是你们应该还欠我们的钱的一部分,与林清浩这次受伤治疗费无关,你不把那笔帐算清,我们为什么要照顾和你一起欺诈我们的林清浩?”</P>
“林清濯,你也会睁着眼睛说瞎话”姚丽咬牙切齿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