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气哼哼地说：“我没想让你时时刻刻都想着我，但你也不能一转头就把我忘的没有影了，也不能只是自顾自的我行我素不顾我的感受，我问你，我们认识后的一年多里，除了我约你出来，你平时想到过我没有？”</P>

叶清晨又差点站起来，叫道：“我想你干吗？那时你又不是我的男朋友，你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不能这么不讲理”。</P>

石磊气的咬咬牙，又搂紧了她说：“好，过去的事情就算了，从现在开始，只要和我在一起，你就必须跟在我的身边，从昨天晚上开始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你已经是我生活的一部分，身体的一部分”。</P>

叶清晨立即抗议道：“不，我不要跟着你，你有你的生活，我也有我自己的生活。我不会跟着你，你也不用跟着我，你想干什么都行，你不想让我做你的女朋友了，就告诉我一声就可以了，我立即消失”。</P>

石磊用手臂箍紧她，用不容置疑的问气，坚定地说：“不行，我不要别人做我的女朋友，我只要你。你既然已经是我女朋友了，就要按我的规矩来，只要是我们共同出现的场合你就必须呆在我身边，有事离开要打招呼，不能像今天一样，一声不吭就找不见人了”。</P>

叶清晨沉着脸不再说话，对他的要求一百个不赞成，也不打算遵守，可她已经领教过这个人的蛮力，现在跟他硬抗是没有用的。</P>

石磊见不再犟嘴，却一脸不服，知道她是心里不服，但现在必须让她养成习惯，否则回到省城就没法控制她。</P>

他抱紧她亲了亲她收紧双臂说：“你要听话，知道吗？否则的话，不论在任何场合我就这样抱着你，你别想离开我一步，我说到做到”。</P>

叶清晨瞪视着他，对她这种信奉武力的人来说，真理是在大炮的射程之内，道理是在拳头的范围之内，她服从这个真理。</P>

因此，在此后的时间里她一直乖乖地听他的安排，跟在他后面洒水扫院子，他做饭时，她帮着洗菜，吃饭时坐在他旁边，洗碗时站在他身边帮他把碗擦干净，收拾好厨房后，又被他拉着手到河边去看洪水小了没有。</P>

2</P>

出了村，来到了河滩，洪水已退去很远，河滩里又满是石头，石磊说昨天夜里后山的雨很小，这场山洪算是过去了。</P>

他们手拉手着沿着河岸走了很远，经过了草甸，经过灌木丛，看着太阳落山后，山顶的晚霞很快的由浅淡变的艳丽，然后又变的浓重，变成乌青，夜色就在这种渐变中降临。</P>

最亮的启明星挂上天际，天空变成幽蓝色，远处有河水淙淙流淌的声音，清凉的风顺着河谷吹来。</P>

石磊走到一块大石头上坐下，被他拉着手的叶清晨想坐在他身边，他拉过她，让她坐在他的怀里。</P>

叶清晨不满嘟哝着：“挨着你，也不是一定要坐在你的怀里，坐在你旁边也一样呀”。</P>

石磊攥紧她的手，拉她靠向自己，对她说：“不要倔，你乖乖地坐在这里，我们好好说说话，行吗？”</P>

叶清晨不再倔，老老实实地坐在他的怀里，其实这一天被他拴在身边，她就像只小狗一样习惯了他，坐在他的怀里头就自然地靠在他的肩上。</P>

他一只手扳了她的脸亲她，现在她和他亲吻，不再咬紧牙关，他也不长驱直入，而是轻轻地咬了咬她的舌尖就松开了她。</P>

她懒懒地靠在他肩头，听远处淙淙地流水声，看天上繁密的星辰，觉得内心挺安宁的，不由自主的把脸往他怀里靠了靠，微闭上眼睛。</P>

这种温馨的宁静让石磊心中升起了无限地渴望，他看着她深深地眉眼，抚了抚着她的长长的睫毛，声音带着低哑的诱惑轻轻地道：“回省城后，和我住在一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