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冯远回答了韦法进的话:“这些银子鬼,害人不少了,打她们几下那是轻的。再说她们又不是人,没有疼痛的感觉,冯羽打了女鬼,腿上的痛就会转移到女鬼的身上去,倒也很好很不错……”
听了冯远的话,冯羽立即就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上没事了,哪里还愿意停下?两只手从后面打着女鬼的脸颊,一直到女鬼走进杜家才停下。
七个女子走进了杜家的后院,进了一个小屋子,冯远从女子的后背上下来,又让冯羽从女子的后背上下来。
“还真的没事,二哥,你说的是真话,这个女子箍着我的双腿虽然很痛,但一从她的身上下来我又没有事了。”冯羽从女鬼的身后下来之后,高兴的说道。
“我做哥哥的怎么时候骗过你?亏你还好意思说这样的话来!好了,在这里看着,看我怎么治这些女鬼,长长见识。”冯远说着,转头对韦法进和杜吉新说你们回去休息吧,这里已经没有事了。
没想到韦法进和杜吉新也想在这里看看冯远怎么治这些女鬼,冯远只好答应他们也留下。
“不好,姐妹们,这是黑夜,不是白天,我们一定是中了某个地师的道行了,不然我们是不会在黑夜出来的,我们一向以来都是白天出动,哪里有夜晚出来的道理?”双脚一停下来时,刚刚背着冯远回到杜家里来的女鬼老大首先发现情况不妙了,她的话一说出来,老二立即就附和说:“大姐你这一说,我也感觉到了,刚才我还感觉到自己后背上背着一个人,一定就是那个地师了!可恨的家伙,他还一路走一路打我的脸蛋取乐!”
老大立即也意识到自己有同样的一些感觉:“我也感觉到刚才我的后背上背着一个人,一定是捉弄我们的地师有两个之多!奇怪,我们怎么看不到他们?”
老七急了,嘴里立即就说道:“大姐二姐,你们现在既然已经发现我们上当受骗了,为何还不立即走?还站在这里说怎么?”
排行第三的女子看起来比较聪明,她嘴里叹了一口气:“人家既然有本事把我们七个骗到这里来,又怎么会让我们轻易的走掉?这一次,我们一定是凶多吉少了。主人保佑,但愿我们不会有事。”说着,这个老三立即就对众姐妹说:“快找逃走的路,找到路立即各自逃走,其它的以后再作打算。”
七个女子慌成了一团,哪里还有刚才开玩笑时的那份从容和开心?半晌之后个个都说自己的身边一片黑暗,根本看不到任何可以逃走的路。
排行老七的女子胆子大,率先向黑暗里逃去,只是她才跑了两步立即就惊叫着退了回来。
四周的黑暗里像有万支钢针的针尖,老七一跑进黑暗里,立即就受不了的退回来了。
“看来我们的小命就要没了。”排行老三的女子嘴里说了一句,身子也向黑暗里逃去,但她的尖声惊叫立即就响了起来,她不服气,不想从黑暗里退回去,眼看着她就要走到门口了,冯远走了过去,飞起一脚,踢在她的胸口上,她的身子立即飞了起来,轻飘飘的像一张白纸,落入了众姐妹的当中,脸色大变,只差没有立即断气了。
“杜员外,你去找一小捆干草来。”冯远对杜吉新说。
杜吉新战战兢兢的应了一声,人却不敢动,深怕自己一动那七个女子就会向自己的身上扑来,韦法进看出了杜吉新的胆怯,一边拉着杜吉新走一边说自己陪着杜吉新一起去。
不一会儿,韦法进和杜吉新重新回到了屋子里,两人的手里都抱着一小捆的干草,但两人都不敢走近那七个女子的身边。
“三弟,你打七个草结,不用太大,和小孩子的拳头一样大小就行。”冯远说。
冯羽应了一声,走到了韦法进和杜吉新的身边,开始打草结。
冯远走到了七个女子的中间,立即就听到七个女子惊叫了起来:“你……你是谁?”
“我叫冯远,就是你们刚才说的把你们骗到这里来的地师。”冯远轻描淡写的说道。
老二立即就跳了出来,指着冯远骂道:“不要脸的地师,刚才是不是你让我背着你?还一路打着我的脸戏弄我?”
“那是我三弟,我没那么好的心情,是你大姐背着我,我只是摸了几下她的小臀和小胸而已。”冯远依然是淡淡的说着,一脸的不当回事。
“无耻之徒!这么下,流的话你也敢说出来,真不要脸!”几个女子开始感觉到害怕了,不停的后缩,只有那老二气愤不已,还在指着冯远骂着。
“有怎么无耻?你们不过是别人熔到一起去的银子,用来换米换粮而已,你们还真敢把自己当成一个人来看呀?”冯远又说,脸上依然是一脸的不咸不淡。
那老二还想说话,老七立即就跳过来拉着她向后退去,嘴里还对她说:“二姐,我们已经上了此人的当,想要离开这里已经是不可能,你切不可以再和这个地师多话了,他这不是在和你说话,而是想法子把你弄生气了,触动主人的感知,把主人也引到这里来好一网打尽。”
老七的话,立即让身边的几个女子好一阵恐慌,七个女子没有一个敢再出声了。
“二哥,七个小草结全部打好了。”冯羽抱着七个小草结走到了冯远的身边,他和韦法进还有杜吉新不一样,没把这七个女子看在眼里,更没怕她们半分,他走到冯远的身边时,嘴里又问冯远:“二哥,鬼我们也抓来了,我是不是可以把头上的这块红布取下来了?”
冯远点了点头,意思是说现在冯羽可以把头上的红布取下来了。
看到冯远点头,冯羽立即就高兴的把头上的红布取了下来,扔到地上,还伸脚踩了两脚,嘴里说道:“罩着一块红布,真是窝囊!”
“这次是你的好机会。这次之后,你身上的杀戮之气就不会再外露了,以后你无论是上战场撕杀还是和我一起出气捉鬼,都不会容易让别人感觉得到了。”冯远说着,拿过冯羽手里抱着的草结,走过去,放到一个女子的头上,那女子却浑然不觉。
冯远从身上取出了火折子,划了一下,吹燃,把女子头上的草结点着,女子惊叫了一声,声音又大又瘆人。
声音还没有停下,女子就不见了,一个白色的瓷坛子,出现在冯远的面前,那着了火的草结,就在坛子的上面烧着。
六个女子的尖叫声,也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声音还没停下来,又有六个白色的瓷坛子出现在冯远的面前。
冯远让冯羽把七个白坛子的盖子全部打开,然后把剩下的草结全部点上火,放到白色的瓷坛里。
草结上的火,很快就熄灭了,冯羽看到刚才还空空的坛子里,出现了白光闪闪的白银,嘴张了半天才说道:“好多的银子,我们发财了。”
冯远却要冯羽站到自己的身后去,不要再说话。
“干什么?”冯羽有些莫名其妙,但人还是站到冯远的身后去了,嘴里也没有再说话。
冯远把刚才靠到墙边上去的梨木拐杖又拿到了手里,人静静的站在那里,不动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