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司夜玦这才松了口气。

而见他这明显松了口气的样子，姜栗语的心里，却有一丝……说不上来的，形容不出的烦闷感。

她也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

“呃……”

“你……”

两人同时发声。

“你先说。”

“你先说。”

接着，又再一次的异口同声。

“呵呵……”这回，是姜栗语先一步地低低轻笑了出声。

看着姜栗语的这个笑容，司夜玦的眸光微微闪了闪。

并不为别的，只觉得……她笑起来，很好看。

她笑起来的时候，左边会露出一个酒窝，不大也不小，有些……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