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阿撒兹勒的南瓜头(1 / 1)

就在刚刚,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便在灵魂深处沉寂的毫无动静的四次元口袋却再次振动了起来,而它的这个反应也在向张灵表明着,不仅是他因为已经积攒到了足够的能量而穿梭回自己现在生活的世界,更是在向他传达着一个讯息,那就是,他又可以从这个口袋中摸宝贝了。

而这种好似大决战前最后补给一般的操作也正是和了他的心思,虽然他相信以自己现在的手段,想要将这些家伙干掉确实费不了多大的力气,但他更好奇,在面对这种带有魔法属性的生物的时候,恶人的四次元口袋又会给他一个什么样的惊喜。

意念形成的手掌缓缓穿入恶人的四次元口袋之中,感知里,那原本空空荡荡的口袋竟然有着不下数十个东西或者物品给了他以碰触的感觉,可每当意念的手掌碰触到那些物品的时候,十分神奇的一种感觉便在他的心中泛起,就好像心里面有一个声音在不断的告诉他,再往前一点,那个才是你最需要的。

而遵从这心中的这个声音,张灵那意念大手开始不断向着口袋的深处探寻而去,伴随着心中的那个声音突然的一声“就是他”后,本能的操控手掌牢牢抓住个什么,还不待张灵有所反应,原本包裹在意念之手外面的四次元口袋便再一次化作虚无,而此时看着那突然出现在自己手上的从恶人的四次元口袋中摸出的东西,张灵的脸上却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这个东西或许对于他的前世来说接触的并不多,但是转世今生之后的他却在生活中却总是见到且十分的熟悉,甚至托自己家所开的那个主要以售卖万圣节以及恶作剧物品玩具的福,他对这个东西的各种传说以及来历也了如指掌。

因为此刻出现在他手中的不是如灯戒那般的强横,却在另一个领域可以同样被称为传奇,一个西方恐怖故事与游戏中常见的标志物品,一个带着恐怖笑容的南瓜头。

就在张灵还在为手中这个被他抓出的南瓜头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纠结的时候,一段段关于这个南瓜头的信息也随之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恐怖南瓜头,某魔法世界的堕落天使的传奇造物,因为其制造者是曾经的天使同时更是地狱的魔王的原因,这个造物可以说是结合了两种相反魔法力量在里面。

原本这位堕落天使是想要用两种力量结合之下来创造出属于他的强大军队,可惜在制作出了这个南瓜头之后的他却因为当初设计实在是太用心的原因,似的这个南瓜头称为了唯一作品,而作为一位堕天使一位地狱魔王的他,自然十分符合恶人四次元口袋的选择标准,于是乎,这个被抹去了原创造者印记的南瓜头便出现在了张灵的手里。

“阿撒兹勒吗?没想到竟然是这位传说中的众天使之首啊,那还真是让人想不到呢。”张灵口中的想不到可不是在说阿撒兹勒不会去创造自己的军团,而是他没有想到,那个传说中以战力而闻名的家伙,其手艺工竟然也如此的出色,同时张灵再看向天空中的那些鸟人,他的脸上也露出了莫名的,让人心悸的笑容。

“嘿嘿嘿,本来还想要让你们尝试一下高达的威力呢,现在看来这个似乎更加适合给你们送葬啊。”说着,只看张灵缓缓的将手中那略比人头大上几分的南瓜头按向自己的脸,很快,在一阵黄色光芒闪烁过后,此刻张灵的头颅已经被一颗燃烧着橙黄色火焰的南瓜头所代替。

紧接着,伴随黄色恐惧能量与南瓜头上的魔法火焰不断交织融合,原本穿在他身上的那可以凸显裤裆的紧身衣也缓缓出现了变化。

黑色的皮质夹克与皮裤在钉扣的紧束和装饰下尽显狂暴,代表了黄色能量的点缀线条也让这一身犹如金属机车服的装扮,在硬朗中有了些许柔和,而那黄灯的招牌标志,此刻更不再是如同所有灯侠一样的傻逼呼呼挂在胸口,而是如同装饰品一般的出现在了皮衣的心口位置。

只不过此刻相较于他此时这身明显超脱了这个时代的服饰,他那顶在肩膀上诡异的偷着兴奋笑容的南瓜脑袋,哪怕是天空之中将这一系列变化看在眼中的这些天使们,也都心中不由一凸,与此同时一股不受控制的悸动更是在他们的心头轻轻抚过。

“哈哈哈哈,果然可以自定义服装造型,老子终于可以不用再穿那身该死的紧身衣了。”看着自己这身彻底变了样子的衣服,张灵那被南瓜头替换掉的脑袋发出了犹如电音一般的笑声,而当他再次抬头看向天空的那些天使的时候,原本那犹如被人用刻刀在南瓜上挖出的双眼,也开始被黄色的能量火焰所填满,而他那燃烧着黄色火焰的双眼也似乎有着某种魔力一般,竟然让他们这些神的战士都感到了发自灵魂的恐惧。

“哼,又用你那不入流的手段,你以为就凭这个就能够迷惑住神的战士吗?别做梦了!”似乎张灵引动对方内心的恐惧的手段并没奏效,随着天空之中那满是肌肉的天使挥舞手中的黄金长毛指向地面的张灵,那些原本齐齐盯着他的由许多眼睛拼凑的怪物,每一颗眼珠中都开始凝聚起了金色的能量。

咻咻咻,犹如拥有某种默契一般,天空之中的那些长满眼睛的怪物眼球中闪烁的能量便齐齐朝着张灵打去,几乎撕眨眼之间,张灵所在的位置便被爆炸的能量波彻底摧毁,甚至仅仅作为旁观者的戴博塞与贝曼四人,虽然见机躲的比较早,可也还是被破碎的石块砸的狼狈不堪。

“该死的,你特么不要告诉我天上的这些怪物是特么得天使!”作为十字军中最优秀的骑士,贝曼对于危险的感知早已经达到了近乎本能的程度,而就在刚刚,他心中已经开始不断对自己发出了警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