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么多年下来，除了当初遇到陈朵的时候外，真的很少有事情让她感兴趣了。

原来，当初冯宝宝与萧宵的那场战斗，因为冯宝宝的各种骚操作，使得萧宵的灵魂受到了损伤，而张灵也是借着这个机会才从萧宵的身上得到了关于灵魂方面的一些手段，因此感到得了好处的他才会在离开的时候，不仅用新学到的手段修复了他的灵魂，更是给他的灵魂套了一个防御。

至少在他看来，有了这个防御的存在，以后萧宵哪怕是再想不开的被自己的功夫从体内自爆，他的灵魂也不会倒霉的让人被当成团子搓圆捏扁了。

当然，这其中自然也有着防止耀星社的那个女人再次对萧宵下手的想法，但他却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他的那个手段竟然成为了不良人抓住耀星社尾巴的一个契机。

“怎么样？有麻烦？”虽然他没有从樊灵儿那轻松的语气中听出她对耀星社，乃至那个神秘的曲彤的在意，但该问的也还是要问一句，毕竟谁让这个女人是他罩着的呢。

“麻烦？算不得麻烦吧…虽然那个女人确实有些手段，但就像你说的，在绝对实力面前，任何手段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听到樊灵儿自信的语气，张灵到是更加好奇了起来，毕竟那个暗戳戳搞事情的女人可是不简单呢，甚至他更想知道，那个耀星社的背后是不是真的像某些人当初猜测的一般，里面有着张楚岚一直失踪的那个爹的存在。

答案是让他失望的，至少从樊灵儿的讲述中，张灵并没有听到关于张瑜德的任何消息，甚至就连传闻中的搞事王者无根生的消息都没有得到。

好吧，不得不承认…樊灵儿这么多年养成的高傲，能够让她亲自见一面曲彤已经算是不容易，那咱可就不能指望这个女人还会颠颠去亲自套那些陈年八卦了。

“真没有想到，一个张楚岚的出现直接炸出了近乎大半的八绝技，若不是亲眼所见的话，我恐怕都会以为那个小子是哪个画本里的故事主角呢。”双全手啊，似乎是因为樊灵儿实力压迫的原因，曲彤并没有对她隐藏自己的身份，甚至就连当初她被吕家人抓捕之后的遭遇都丝毫没有隐瞒的讲给了樊灵儿听。

“真没有想到，当初的那个狼崽子竟然会狠到这种程度，绝技的传承甚至能够让一个人的人性变得如此疯狂。”似乎又想起了当初自己带在身边近乎跑遍了大江南北的那个男孩，还有前段时间不良人带回来的吕慈自杀的消息，虽然早已经看遍了人间生死离去，可她却还是唏嘘不已。

不过张灵内心却表示，随着当年樊灵儿的乱入，将那些入侵的鬼子忍者们尽数留在了这片土地，甚至犹自不过瘾的她还杀上了那个小岛，将那里的异人近乎屠杀殆尽后，在这个世界，早已经没有了吕慈这个老狗再次登场的机会，所以，他死与不死对这个世界来说已经根本不重要了。

“所以你答应了不良人与他们合作？”没有从樊灵儿的口中听到关于毁灭耀星社的任何一点消息，张灵就知道，恐怕这一次会面的他们绝对是达成了某种协议，不过他很好奇，作为已经是能量不枯则不死的樊灵儿到底看中了对方什么，那个一直暗戳戳搞事情的曲彤到底是用什么打动了她。

“我不想看到菲儿百年之后离去…或者说我想给菲儿找到一个机会，一个不被任何外力限制，只有她自己可以决定死亡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