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阳没吭声，抱臂站在边上看。</P>

“没有了警官。”</P>

“我们就是喝多了，摩托车没控制好才冲进金店的。”</P>

“才学会骑摩托，我们是无心的，以后一定注意。”</P>

“都是误会啦！”</P>

窦强嬉皮笑脸，浑然不当回事。</P>

“严肃点！”</P>

老张敲桌子，“喝多了还知道拿榔头砸柜台？扔旅行袋里的金链子也是不小心放进去的？”</P>

“是啊，我也不知道咋回事，警官，我这脑袋现在还昏昏沉沉的，难受。”</P>

窦强应对的游刃有余，根本看不出才19岁。</P>

“警官，你们问话就好好问，别一会儿吼我一会儿敲桌子的。”</P>

“我年纪小，胆儿不大，害怕！”</P>

老张绷着脸，摔了本子。</P>

“妈的，少油嘴滑舌！金店都有监控，你人证物证都在，还在狡辩！”</P>

“那你起诉我呀！”</P>

窦强耸肩，“我又没抢劫，我就开车冲进去而已。友情提示，拿金链子那个，还没成年。”</P>

他两手一摊，无所畏惧。</P>

“我来吧。”</P>

江阳拍拍老张的肩膀，揪住窦强衣领拽到面前。</P>

“哎哎哎，我知道你，罪犯杀戮机。”</P>

“你没证据不能屈打成招！我要找律师！”</P>

窦强抢先开口。</P>

然而江阳根本不听，抡起膀子一拳头砸断他鼻梁。</P>

“啊！”</P>

毫无防备下，窦强痛的大叫。</P>

邓尧钧在江阳开口的那一刻，就机灵的关了监控。</P>

“我，我要告你！”</P>

“抢金链子的又不是我，你凭什么……啊！”</P>

话没说完，江阳的拳头这一次落在了他腹部。</P>

紧跟着是手肘，然后再是膝盖。</P>

他一拳接着一拳，打的窦强口吐白沫。</P>

有罪恶之拳的效果在，哪怕打到只剩一口气，这小子神志依旧清醒。</P>

更何况江阳只使了五分力，还用了痛感转换。</P>

骨骼断裂的声音接连响起，窦强的惨叫传出老远，刚才还吵吵闹闹的走廊立马安静下来。</P>

“既然你说抢劫金店跟你没关系，那我们来聊聊大同新村的下水道碎尸案？”</P>

“或者福市一中的霸凌致死案？”</P>

“还有福市电机学院，男大失踪案？”</P>

“对了，你奸杀三名成年女性时已经成年，足够起诉你了。”</P>

“这些你应该都很熟悉吧？”</P>

江阳手指握住窦强的手臂，沿着他的骨骼一点点往上。</P>

“咔嚓！”</P>

又一声响，窦强肩膀被捏的粉粉碎。</P>

碎骨刺破皮肤，白花花的骨头沾着血黏连着皮肉，淡黄的油脂隐隐绰绰。</P>

血腥气顺着门缝飘出去。</P>

窦强已经痛的面色惨白，连哭喊的力气都没了。</P>

“现在告诉我，你要先说哪一样？”</P>

江阳一巴掌甩在窦强脸上，把他抽的哆嗦了下。</P>

“别，别打了……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