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其他人安静,又继续说道:“如果我们不想和他撕破脸,只能与其商议,到最后的结果必然是双方各退一步,恐怕他真希望的是与塔娜结亲,以此捆绑我们在一条船上。”
众人沉默,显然他们都知道是不可能将云儿送去和亲,一个最大的原因,她手里有兵!
拓跋芸——拓跋宏和独孤冉静之女,自小聪慧,曾使计吞并不肯投降入拓跋部落到处流窜的东鲜卑慕容氏,一战成名。
草原与中原不同,部落里王室,贵族中的妇女皆有话语,能上马杀敌指挥的可不止只有男子。
拓跋芸自小受宠,除了拓跋宏给她的一支骁勇善战的骑兵,独孤一族的力量也都交给了她。
按照以往的惯例,独孤一族本该是全力支持拓跋启(与拓跋芸一母同出的兄长)的,但拓跋芸的才能太过出众了。
拓跋冶(塔娜的兄长)是拓跋宏与吴国公主(宗室之女受封)的孩子,本就失去了继承人的权利,不可能继承首领的位置,拓跋氏的势力只会由拓跋启或者拓跋芸继承。
独孤一族不会甘心将势力放到拓跋氏的继承人手里,所以无论是拓跋启还是拓跋芸都可以说是未来一族的掌权人。
哪会有傻子将继承人送出去和亲?
拓跋宏点了点头,拿起桌子上的信边走边说:“单于只要不是蠢货,就该知道我们不会同意,他是想让我们退一步,将塔娜嫁他,真是一手好算盘。”
一听此言,众人又开始各执己见,针锋相对。
半个时辰过后,“父王,是还有什么事情发生吗?”拓跋启看着一言不发的父亲问道。
“唉,单于的二弟刚娶了柔然的公主,单于想以此为跳板,以亲上加亲的名义迫使我们站队。”
拓跋宏不由的叹了口气。
这是阳谋啊,拓跋鲜卑南迁后,拓跋之前在漠北的奴隶柔然崛起,不断壮大,现在也是一股势力了。
如今,若是答应则是站匈奴便是与吴为敌,若不答应,是与匈奴为敌。
而且拓跋与柔然的关系一直很微妙,偏偏柔然又与匈奴联姻。
前段时间,单于还频频接触他,便是与匈奴挑明了撕破脸,吴国恐怕也不会怎么相信拓跋氏的立场。
不管如何看都是困局,要么和匈奴一起与吴对抗,要么与匈奴撕破脸还要承受吴国的猜疑,这种阳谋必定是老单于出的。
拓跋启转念一想,“父王,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把塔娜送去与吴国和亲?”
“是办法也不是办法,若你是吴皇,你会如何想,会相信?”
听见这番话,拓跋启默然了,联姻只是表达态度的方式,一个母亲是宗室女的公主,怎么能让吴国信任。
“父王,我有一法。”正是刚刚结束了问话的拓跋芸,掀开帘子进来了。
“小芸,你怎么来了?”拓跋宏惊讶道。
拓跋芸出生时拓跋宏起名为图雅,在蒙古语中意为月光,但当时正大力推行中原文化,于是改为芸雅,转为中原名字便是元芸。(拓跋北迁后改“拓跋”为“元”,后面女主入吴会变成元芸这个名字)
“我听说今天下午的事情了,猜到阿大在父王这里。”拓跋云继续说。
“我有一法可解此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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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本来想勤奋更新,把叶熙的番外出了的,结果不小心误入游戏,才打了几百字,还是啃存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