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还没有来得及下床,就被盛庭宇一把扼住了手腕,他笑容温和,叶初夏却忍不住的双腿发抖,“叶初夏,你想去哪里?”
她嘴唇发白,惊恐的僵硬摇头。
“难怪去了宴会之后,你就变了一个人似的,往死里的作,之前在会所那里,虽然你不愿意,”他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大手缓缓抚摸着她的脸颊,明明温和的声音,却让人想起幽幽吐着信子的毒蛇,“但最后还是乖乖的配合我,予取予求,任我索取,呵呵,原来是因为他,确实,从小到大,所有人都只喜欢他,尽管他是个残废。”
叶初夏身子抖得筛糠一样,她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疯言疯语。
“也难怪了,他一向鲜少管旁人闲事,却不惜忤逆盛老太太,都要救你离开,哈哈哈。”
说着说着,他突然就兀自大笑了起来,带着几分癫狂,看得叶初夏心惊不已,然而下一瞬,他就猛地变了脸色,神色狰狞,颜如恶鬼的一把扼住了她的喉咙。
“叶初夏,你怎么这么下贱!是不是离了男人你就活不了,我不过在宴会逗留了区区几分钟,你就偷偷溜出去,跟那个贱种就在后花园里勾搭上了!”
他手上的力道越收越紧,“叶初夏,我真是小看了你,你说,我是这样慢慢的掐死你,还是这样慢慢的掐死你?!”
叶初夏并不挣扎,就连盛老太太他说软禁就软禁了,她落在他手里,再怎么挣扎都逃不掉一个死字。
不经意中,叶初夏看到盛庭宇手机里的那张照片。
是她脸上脏了,擦来擦去都没擦到,盛希言看不过去,才说要帮她,然后她俯下身凑过去,盛希言拿手帕给她擦脸。
光看照片,两人动作似乎是暧昧不清。
但叶初夏完全没有要解释的想法,她知道,她解释也没用,就像盛庭宇认定她跟莫北有染,她怎么解释他都不相信。
在盛庭宇眼里,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缺了男人就会死的银娃荡妇。
所以她这种银娃荡妇又怎么跟他心中的白月光、心头的朱砂痣林舒雅比呢?
估计她掉进湖里淹死,在盛庭宇眼里,那也是活该。
“是啊,”叶初夏自嘲笑道,“我就是水性杨花,银荡下贱,我就是离了男人就不行,盛庭宇我这种下贱无耻的女人,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为什么还要她这样无望的挣扎。
他既然不喜欢她,为什么不放了她。
那样,她就不用再去想他这样强行留着她,心里是不是也有一点点在乎她,而不仅仅只是要哄他母亲高兴的缘故。
叶初夏声音哽咽的厉害,眼泪终究是忍不住的落了下来,“你不是喜欢林舒雅吗,你为什么不娶她,你妈妈肯定更喜欢她那种高贵优雅的千金名媛。”
“怎么,又想离婚了?离婚了好去找盛希言那个残废吗?”盛庭宇双眼猩红,太阳穴突突的跳着,似乎是怒到了极致。
“他不是残废,他只是腿脚不好而已。”叶初夏想起盛希言那令人如沐春风般的温和笑容。
看着叶初夏说起盛希言那满脸温和笑容,盛庭宇只觉心脏像似被一只手狠狠的掐住,痛的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每每看见他,不是厌恶的眼神,就是不屑。
她凭什么想起盛希言就露出这种神情,他不允许,他绝对不允许!
“叶初夏你想都别想,你要是敢再去找盛希言,我就活剐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