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沫沫已经躺在床上。
他走了过去,见她似乎已经睡着。
只是他现在身子有些滚烫。
傅东战掀开被子,翻身覆在沫沫身上。
大手撩起了她的睡裙……
沫沫才入睡没一会,在傅东战覆上来的那一刻,她立刻就惊醒了。
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被一只禽兽压着,沫沫气得七窍生烟。
“傅东战,你干什么,走,嗯……”
沫沫话还没有说完,嘴唇就被狠狠堵住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沫沫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傅东战才松开了她。
沫沫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她气愤的推着傅东战。
“混蛋,你干什么!给我滚开!”
“雨沫,别闹,他们带来的酒放了点助兴的东西,我不知情喝了。”
难怪沫沫感觉傅东战呼吸特别粗重。
而且跟新婚夜那次的不疾不徐耐心十足的温柔相比。
这次他动作急切又带着些许粗鲁。
只是他一声不吭,新婚第二天直接消失出差两个多月。
回来也不回家,跟外面的朋友鬼混。
直到现在误喝了有料的酒,需要人纾解了,才三更半夜的回来吵醒她,这是把她当什么了?!
当她是免费的技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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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东战力气大得很,沫沫实在是推不开他,气道。
“我困了,我想睡觉。
你要是需要女人帮你纾解,你尽管可以找外面的女人,我不介意。
你打电话给你那个张秘书吧,我相信她很乐意帮助你。”
傅东战听得眉头直皱。
“雨沫,你胡说什么。
你是我妻子,这种事情,我只会找你。
另外,我外面没有女人。”
傅东战来势汹汹。
只是两三句话间,沫沫就已经失守了。
现在说什么都迟了。
再气恼都是白搭。
沫沫索性破罐子破摔,躺平了任由傅东战胡作非为。
第二天醒来,床边又已经空空如也。
沫沫气得想骂人。
真是拿她当什么!
下了楼,意外瞧见傅东战坐在外面的庭院里喝茶看报纸。
他穿着一件白色的休闲短袖,米色的长裤。
身上没有平日西装革履的那股子的冷峻。
然而一张俊脸,神情依旧是一贯的冷漠。
沫沫看见他,心情又更差了。
她上楼拿了一份早已打印好的婚内协议书,下楼走到傅东战跟前递给他。
傅东战瞧见上面‘婚内协议书’大大的这几个字,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
“雨沫,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你没看见上面的字吗?”
沫沫没好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