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沃尔跟着这个总是在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的面具人走出了自己的房间,来到了另一个更加宽敞一些的房间,这里看起来也不算是怎么大,因为实际上能够下脚的地方也没有多少,大部分的空间都已经被一些看起来就像是魔导具一样的东西占满了。
面具人熟悉的跨过了这个较危险的“地雷区”,阿沃尔只能跟在后面艰难的找着落脚点,当然这也很困难因为这里真的杂乱的吓人,要是形容一下的话大概是和宴会之后的“妖精的尾巴”公会一楼一个级别,阿沃尔甚至都开始怀疑这里是不是还有着很多人,毕竟要是一个人想要把房间搞成这样也真的不是什么简单的事。
阿沃尔的思维如此的活络着,比起平常他的注意力更加分散,或许是因为这样就可以缓解自己疲劳的痛苦,也可能不是,但是就结果而言,阿沃尔的疼痛真的别分散了一些。
“年轻人就要快一点啊,这么慢的话就算是格尔市的桥下老婆婆也不会满意的哦,啊哈哈哈哈。”面具人依旧在说着恶劣又带着些颜色的嘲讽,仿佛这样能够缓解一下他的无聊。
可是很遗憾的阿沃尔就是那种跟听不懂嘲讽的无聊家伙,比起在意对方的话,他现在对于对方为什么带着面具还能在这里如履平地一样,那已经不是因为是自己家所以很熟悉的级别了,就算是阿沃尔的脑袋想要记住房间里的一切也要个十天左右,对于普通人来说的话那就更是无稽之谈了。
阿沃尔从来不认为自己有什么特别的,但是他也从来不否认自己的脑袋比常人灵光一点,不带任何鄙视意味,就合理性而言,阿沃尔不觉得这个老人的脑袋和自己一样,因为对方看起来作风甚是还比不上纳兹和格雷他们。
或者说就第一印象而言,眼前这个人身上充满了疑点,不管是态度还是外表,对于阿沃尔来说这些都是未知的东西,没有人会喜欢未知,未知本身或许很有意义,会让人们趋之若鹜,但是未知的存在却是一种不确定和危险的代名词。
阿沃尔对于危险可没有什么兴趣,不管怎么样,只要找到了丽莎娜,那么为了安全他就会尽快的带着丽莎娜走,不然万一有什么事情阿沃尔根本就不敢想象米拉会出现什么反应。
抱着这些想法,阿沃尔询问着前面的面具人说道:“请问我们这是在哪里?”
“哦,这里啊,我也不知道,可能根本就没有名字吧,啊哈哈哈。”面具人的回答在阿沃尔眼里很是敷衍,以他的视角无法理解怎么会有人连自己所住的位置在哪里都不清楚,眼前的人一定只是在瞒着自己。
阿沃尔初步认为这个能使对方提防自己的表现,但是很快他就接上了下一个问题:“那么这里距离城市有多远总该知道吧?”
“……呃,不知道,完全不知道,那些事情无所谓了,反正总会到城市的,所处的位置在哪这种事情根本就不重要了。”面具人回过身来很是无所谓的回答道。
“哈?”阿沃尔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这个人真的很奇怪,好像一点危机感都没有,但是这可能吗?没有紧张感的人类真的能够活下去吗?不会紧张也就不会有目标,没有目标的人生是什么样子?或者说他真的是有什么问题……,看来我还是早点做些准备吧,最起码要能够保证长途迁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