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向暖准备去执行任务时,来旅游的五位佑战队员正纠结的躺在宾馆的床上商量要不要继续等下去,按他们的推断,向暖该提前来这里,怎么没看到人呢?他们今天在安远逛了一整天也没看到向暖的身影,更别说保护了。
难道向暖没来?或者说要完成任务来?
“我们回去吧,小暖肯定已经来过了,只是我们没发现而已。”
“你是说安远这么大点个地方,我们五人分开行动还没发现她?”有人不相信的反问道。
“她要是改换了妆容,就是站在我们面前谁能认出她来?”
向暖的换装本领他们整个队没有人能比的上,不对,向暖那就是各项全能,没一样他们能比上的,也就是队长,有几项能跟她持平,一开始他们还不服,后来几次挑战后,无一人能胜的过她,都服了。
好一会儿才有人道,“我们这是担心过头了吧?”
“队长不是也担心,走吧,现在她应该任务都要执行完了。”
他们还真猜对了,此时向暖已经又换了一套衣服,依然是男装,看上去就是个刚刚上大学的大学生一样,隐藏在一栋别墅外,寻找机会。
别墅很大,外围有栏杆围着,栏杆三米之内没有一棵树,只有一道低矮的有一米高的树墙,栏杆上通了电的,想要进去没些本事是不行的。她匍匐在树墙下,一动没动的盯了半个小时,弄清楚了别墅的外围安保后,拿出手机,快速的摆弄成一个小电脑,然后开始入侵别墅内的安保系统。
这个别墅内住着一个“外国友人”,其实是个靠贩卖机密谋生的,她这次的任务就是拿到他放在别墅保险柜里一份他用特殊手段弄到的机密。这样的任务可以说比她十五岁第一次执行的任务都简单。
至于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给她这样的任务,她知道应该是跟她爸妈留给她的首饰有关,只是她不知道卫良玉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她真心不希望这个带她走入爸妈世界的人跟爸妈的死有什么关系。
卫良玉担任佑战首领已经十五年了,告诉自己爸妈死讯的就是他,也就是说,当年爸妈在佑战时的首领也是他,那么当年是不是也是他给爸妈下达的命令呢?
向暖的心情还是被事情影响到了,她真心看不到这世上有什么是真的,围绕着她的人和事有多少是假的,是有目的的?
安保系统很快就被她给更改了,栏杆断电五秒钟,一身黑衣的她迅速跃起,眨眼间就从两米高的栏杆上翻了过去,就在她落地后,栏杆的电又通上了,计算的一秒不差。夜色中,她快速的匍匐过去,来到别墅的后门处,手指灵巧的在手机上动着,后门上的密码锁发出轻微的啪嗒声,门打开了。
从后门进去,轻轻的关上门,她贴在门上没有动,用手机扫视着通道,果然布满了红外线,慢慢的通过通道后,她开始搜索密码信号,保险柜必然设有密码,只要有密码就有密码信号,而搜索密码信号是向暖自己琢磨出来的,没有人知道她有这个本事,虽然都好奇她为何每次都能用最短的时间找到保险柜的位置,猜想很多,但是没有人猜到原因。
找到保险柜的位置,向暖在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句,“真变态,居然有人把保险柜放在卧室内的卫生间里。”
整栋别墅很大,三层,而放置保险柜的卧房在三楼最里面的房间,而整栋别墅,上楼去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正中间的楼梯,可是现在一楼大厅里有人,想要从楼梯上楼去根本不可能。
向暖拿出手机计算距离,找到三楼卧房在一楼的位置,收起手机,推开对着外面的窗户,跃出去,利用窗户周围的凸起,攀爬到三楼卧房窗户的外面。窗户关着,确定卧室没人,向暖落在窗台上,从背包里拿出一把黑色的像匕首一样的东西,在玻璃上划出一个圆形,轻轻的一推,圆形的玻璃就向里面倒去,向暖手疾眼快的伸手够到玻璃捏住,身子从圆形的窟窿里进去,把切割下来的玻璃放在一旁,走进卫生间里,找到保险柜的位置。
保险柜是在完整的两块瓷砖后面,手一按,瓷砖就像双扇门一样的打开了,露出里面的保险柜,看到保险柜向暖勾了唇角,就跟这保险柜是她自己的一样,快速的打开了,里面只有一个文件袋,向暖拿出来,打开看了看里面的东西,的确是她这次的任务,这时,她发现自己的手染上了黑色,文件袋上有毒。
向暖杏眸一眯,文件袋上怎么会有毒,做了这么多次任务,她还第一次遇到在文件袋上下毒的。
想到了什么,她闭了下眼睛,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塑料袋子,把文件袋装了进去,然后把保险柜恢复成原样,转身离开了卫生间,又回到窗前,从那个圆形窟窿出去后,伸手把那块圆形玻璃拿起来,拿出那个跟匕首一样的东西,在另一头一拧,出现一个吸盘吸住玻璃,把玻璃恢复到原位,轻轻的拿下吸盘,把吸盘收回去,又往相反的方向一拧,出现一个注射器,沿着玻璃切割开的痕迹涂抹一圈后,切割的玻璃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黏贴好了,丝毫切割的痕迹都看不出来,这是一种玻璃迅速恢复技术,只是研发出来,还没被使用。
从三楼直接跳下,快速的离开了别墅的范围。
没回宾馆,也没去M城的佑战所在地,而是直接打车去了飞机场,买了半个小时后飞往B城的机票,飞机已经开始登机,她去了趟飞机场的卫生间。卫生间里,她在手上撕下薄薄一层透明的像手套一样的东西,而那有毒的黑色正附在那手套上,向暖用手指拎着没有毒的地方,把手套扔进马桶里,冷眼看着带毒的手套冲了下去,再出来时,她已经换成了女装,背着背包登上飞机,当飞机起飞后,她把帽子压下来,遮挡住脸,闭上眼睛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