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寸带着柳儿她们到了一个幽静之处。
“陛下,这是我师父的住处!鲜少有人来,您就暂时住这里吧?”
待时寸一走,柳儿便歇了下来。
她和衣躺了下来。
感觉到床上有什么东西。
柳儿起身翻了一本秘籍来。
她随意翻了翻,竟然是崔屏之前修炼的莲花神功。
没想到这本秘籍,崔屏极为不舍毁掉,依然收存了起来。
春花问道,“姑娘,你在瞧什么?”
柳儿的面色忧郁,“我不知道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姑娘,何出此言?”
“当初,我不想崔屏误入途,所以,索性就要她废了武功。
可是,如今手无寸铁,却落入了别人之手,生死未卜。
你说,我是不是有欠考虑呀?”
“姑娘,话不能这么说!如果当初不是你废了崔屏公主的武功,恐怕她早已走火入魔,丧失了心志,成了杀人魔头。
这可是天下人都深恶痛绝的,人人得而诛之。
虽然说如今下落不明,但比起凶残地杀害别人,要强许多!姑娘何来内疚之心?”
柳儿听了春花的话,心里的内疚感没有那么强烈了。
好些天过去了,没有崔屏的半点消息。
连一向沉得住气的柳儿,都有些不淡定了。看来,事情并没有朝着她预想的发展。
她不禁怀疑自己的推断,是不是哪里出错了?
春花看到柳儿有些浮躁不安。
“姑娘,你在想什么?”
“看来,事情并不在我的预料之中!”
“姑娘,你是怎么想的?”春花问道。
“我在想,对方擒住崔屏,无非就是有两点。
一是利用崔屏来打压或要挟时寸,逼他就范或做出一些让步来!
二是想从崔屏身上得到某种东西,比如这本武功秘籍。
可如今看来,以上这两种情况皆不是,我的推断出问题了!”
柳儿有些懊恼。
春花听了,说道,“第一种可能,显然不是。如果是的话,早就有人向时寸提出苛刻的要求来了。
第二种可能,幸许还需要一些时日来证明。崔屏说不定一口咬定她的秘籍已经被毁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的性命可就堪忧了!”
春花说道,“姑娘,俗话说得好,关心则乱!你
是过度紧张崔屏的安危了,才忘了,崔屏公主可是很机智的一个人。她会好好地保护自己的!不会让自己陷于绝境之中!”
柳儿听了春花的话,一下子笑了起来。
“对了!花儿,你提醒得对!我怎么给忘了呢?对了,既然如此,我们也不能坐等时机了。出去走走,说不定会有新的发现呢?”
于是,柳儿让春花找来时寸。
“寸儿,我们在此也待了一些时日,看来,不会有什么动静了。
我们要离开这里了,特意叮嘱你一下,若是有人来提出不合理的要求,你要第一时间内通知到本王!”
时寸虽然有些不舍,但他知道,柳儿肩负着重任。
他派人备了一辆马车,送柳儿她们离开。
柳儿突然说道,“我们不如去魔教瞧瞧!”
于是,两人去了魔教。
这里,早就废墟一片,杂草重生了。
柳儿站在远处,望着这一片荒芜,有些感慨。
春花轻声说道,“姑娘,看来我们白来一趟了!这里已经变得一片荒凉了!”
柳儿一摆手,“虽然变得荒凉了,但未必就真的荒凉!“
春花闻言,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