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真是人生赢家了呢,我的手腕好像没有知觉了,能帮我叫辆急救马车吗??】
【但同时,男性纯种魅魔却要拿最重要的东西来交换。】
【你再不放手,我的手腕都要和别的东西交换了,那叫做义肢。】
【夫君,你有没有在听我说啊!】
【我才是要问朵尔雅你有没有在听我说啊!!我的手出血了诶!!】
我使劲地扯着朵尔雅的魔爪,但她的手却纹丝不动,好像镶在我的手腕里似的,但忽然,她就自己把手抽开了,然后把双手握了起来,我立刻摸了摸自己的手腕,有点湿湿的感觉,而且拌有剧烈的痛感,我借着观众席略微跳动的魔石光线,发现手腕上面带有几个蛮深刻的伤口。
朵尔雅把握着的双手托着腮,紫色的瞳孔一直跟随着那名帅哥驯兽师移动,然后喃喃自语地说了一句【为什么这种人会在这里??】
我心想原来朵尔雅并不是被那个美男所吸引,只是单纯觉得好奇,而且可能还伴有恐惧,但我想不清个中的原因。
【夫君,你知道纯种魅魔男性要拿什么交换那种特别待遇吗??】朵尔雅忽然又转回了刚才的话题,这次我迅速地收起了自己的手腕,以免被她袭击,战战兢兢地说道。
【不不知道呢!!】
【是自由,纯种男性魅魔一出生就失去了自由,被周围严格地保护着,不让他碰得一丝的危险。】
【那可真糟糕呢!!】我嘴上是这么说道,但其实内心觉得并没有什么嘛!拿自由来交换吗??可能是朵尔雅说得太夸张了吧,即使出不了城市,但在巫妖国度可是被当成天之骄子了哦,而且还是将来王的候补,那岂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吗????换着是我,我宁愿不出城呢!!
朵尔雅并没有再说话,目光定格在一个地方,看似是出了神,在思考着某种东西,但那是什么却不得而知。
【哇!!很厉害!!】龙儿紧抱着那瓶饮品,身子上下的跳动着,好像十分兴奋,我再次好奇地看回擂台的中央,顿时目瞪口呆,那名纯种的魅魔驯兽师,已经不再踩在黑甲羊的背上,而是站在擂台的中央,只见他手上拿着一条皮鞭,不断抽打着地面,那头笨重的黑甲羊双脚直立了起来,在原地转着圈,就像一位巨型的舞者一样,而在黑甲羊高昂的鼻尖上站着的,就是刚才的那名小丑,他双手举高,用手指尖转着小刀,而在更顶上的刀尖位置,则是转着几个彩色的圆球,技艺的高超令我拍案叫绝,而现场也的确是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
忽然,集中照射着擂台中央的光线消失了,周围如同深夜般漆黑,但很快,光线又重新出现,但不再是照射着小丑和驯兽师,而是在他们的更高上空停着,在他们的头顶上方,有一块伸出来的木板,那里站着一个带着面具,面具的后头绑着一束长长的,类似稻草的暗黄色植物,那是面具的一部分,并不是那个人的头发,他赤膊着上身,露出了线条明显的肌肉,下身只穿了一件贴身的长裤,双手高举,抓住了一个握把,握把用细线绑着,另一头是连着巨龙体育馆的屋顶,那个面具人全身散发着一种紧张感,令现场的吵杂声音降低了不少。
他就这样定格在光线集中照射的位置,没有动作,渐渐地,观众都像被他的身姿感染到,硕大的擂台安静了下来
咚
那个面具人开始在木板上跳动了一下,因为现场的寂静,他踩踏木板的声音都能听到,一次,两次,三次,直到第四次的时候,那个面具人不在往上起跳,而是向前俯冲,顺着握把的摆动,面具人迅速地接近小丑,而那个小丑还在转着小刀上的彩色球体,眼看他们就快相撞,我屏息静气,心脏提到了喉咙的位置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