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尔雅转过头来。
我点点头。
朵尔雅垂下眼帘,一会儿后,点点头。
我问。
朵尔雅斩钉折铁地说,我也识趣地没有在这个没有意义的问题上多作纠结。
我转而问一些比较实质的问题,朵尔雅看了我们一眼,叹气道。
朵尔雅说道,神色疲惫地摇头,对现状感到痛心。
听到这个沉重的名词,我不自觉地重复了一遍,此时已经把里德的玩具箱默认当成自己专属位置的爱玛,躺在玩具箱上瞄了我一眼,但是当我察觉到并回望她的时候,她却别开了视线,转而认真地盯着朵尔雅。
朵尔雅继续说道。
朵尔雅用认真的视线看着我,我感到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在我的肩膀上,忽然整个人都觉得很累。
我没有信心地说道。
朵尔雅瞪目说道,好像我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一样
本来以为会收获到什么安慰的我一听就坐不住了,唆地站起来,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在马车厢内,头部重重与车顶相撞,发出咚的一声,接着按着自己的痛处,跌坐回座位。
很痛!!
我闭着眼睛,手不停摩擦受到撞击的头部,耳朵则是听着一声声的叹气。
说话的是爱玛,似乎刚才的叹气声也是她发出的,在这种时候她还要来打击我的自信
朵尔雅说道。
我按着发痛的头顶,勉强地睁眼看着朵尔雅,感觉自己的眼角有点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