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高声到这里就结束了,我被惊醒后连忙翻身起床到屋外推开门一看外面唯有无尽的血红。”
“大地都被一层红色稠糊的液体覆盖,不知何时整个荧洲岛就已经落入了地狱。”
“在我被外面血色震惊到时血锯出现了,一把血锯诡异的从我胯下出现瞬间锯开了我的跨,当时疼得我差点没昏过去。”
“可我愣是扶着门强撑住了。我忍着痛大喘气的呼唤家人,叫爹喊娘结果无一人回应我。”
“但在我姐的屋子里有动静传出,那是凄厉痛苦至极的惨叫。我着急的想冲向我姐的屋子可我一动那把已经锯入我身体的血锯也跟着动了。”
“撕裂身体的疼瞬间让我趴下了并惨叫出声,缓了好一会才勉强恢复意志,我姐屋子内惨叫声不断。”
“我担忧牵挂的不行,我想我姐肯定是出事了否则平时被爹揍半天都不会吭一声的姐怎会惨叫呢。”
“我强行拖着镶嵌血锯的下体朝着我姐方向爬起,双手紧扣地面代替双足移动,爬起来甚是缓慢即便是这样血锯也没放过我。”
“没爬动一点血锯的深度就会加深,上下锯动撕开我身子。”
“在那个时候我已经明白生不如死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早该昏过去早该瘫痪的如正常人一样,最为恐怖的是胯部被锯开的我竟然还能行走........”
“朝着我姐的房间爬动,没等我爬过去我姐的房门就打开了,我立刻抬头上看结果没能看到我姐,可我实实在在听到了虚弱忍受痛苦的喘息。”
“直到我朝下一看我才看到我姐。”说着说着少年的眼睛忽然红了不争气的泪海自眼眶内泛滥,
被血锯折磨,被绝望和痛苦淹没时,少年没留一滴眼泪,而如今在回想起家人时他却忍不住掉泪。
少年继续说道:“我姐和我一样趴在地上在我姐的下身,胯部有着和我一模一样的血锯。”
“我姐艰难地爬动,那血锯很轻松的一点点锯开我姐的身子。我姐将嘴唇都咬破了只为不让自己放出惨叫,不让自己在我面前惨叫。”
“明明她独自在房间里时会发出那样凄厉,失控的痛叫。”
“我和我姐朝着互相爬起,当我姐注意到我后,我姐的眼睛瞬间就红了马上忍不住抽泣,颤抖身子。”
“我姐加快了双手动作用更快的速度爬向我,她一遍爬着一边让我不要动........明明她身下的那把血锯正在更快地锯开她身子。”
我抬手打断少年对悲伤记忆的叙述:“我没想听你说这个。”
“我对你和你姐的感情没有半点兴致。”
“你说你的胯部在你推开门后就被血锯给锯开了,你如今可并不在你家,可现在这把血锯人仍然停留在你的体内而且并没有超出胯部。”
“按照人动就会被血锯给锯开的原则来看,你的悲伤故事有漏洞,正常来说你走上十几,几十步这把血锯就会据到你的肚子,甚至是你肚子上方。但现实并没有。”
“这你要如何解释?”
“是你掌握了不会血锯给锯开的方法还是说刚才那一切都是你编造的你姐根本就不存在.......又或者说你已经死过一次了?”
少年如同一个被针扎到的狗儿一样,双目赤红,神情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