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8章 怂包(1 / 1)

我对当年的事情表现得十分淡然,麻子却很是在意。
“你以前对我可没有什么主次观念,怎么现在突然改性子了?”
“就只是因为我知晓了过往?”
麻子自然点点头。
我用手挑起她的下巴,注视那双璀璨银眸:
“初次见面时你取我性命时可是非常果决。那时怎么不见你尊重,你的态度?”
“第一代无心清楚过往,清楚自己的来历,你不还是要杀了他?”
麻子没有摆脱我的手指,大有任我摆布的意思:
“你错了”
“当年一事之后地府四婴与那位的联系被断开。”
“三无便是有那位诞生的,无心只是其中之一。”
“他并不清楚过往的记忆,他也根本不认得我们,他所拥有的只是他诞生到至今的记忆。”
“你说他不认识你们,你们可是他创造的。”我蹙起眉头。
麻子:“我们是深处那位创造的,并不是无心,也不是无皮。”
“即便他拥有记忆也代表不了昔日的那位。”
“无心无法代表深处那位,那你何必对我这种态度......你杀他可果断的很.....”我的思维忽然有些混乱。
麻子说无心根本不清楚三世道人到了地府的事情,所以说第一代无心是不认得地府四婴的,否则无心也不会在麻子手下那么狼狈。
甚至无心根本没认出这是麻子。
若是无心拥有当年的记忆不可能会不认得.......地府四婴对待无心也不该是那个态度。
刚开始的时候麻子对我的态度和第一代无心相差不大,
只是因为茶茶的缘故有了些许不同,真正的改变是来到地府后,我吞噬掉第一代无心记忆后。
既然第一代无心并没有当年的记忆,为何我能看到当年的画面,我所看到的记忆是谁的。
麻子在我面前自称为下属,态度大有转变,这几乎等同是她变相承认我是深处的那位,也就是创造了地府四婴的那位。
第一代无心无法代表深处那位,无皮也不行。
而我却可以?
我现在应该沾沾自喜?还是该坐稳这顶皇冠?
她说我知晓了过往,指的是三世道人到了地府的那段记忆?有了那段记忆才能代表深处那位?
只可惜关于三世道人那段时期的记忆就只有那个片段,而今第一代无心的记忆已经被我消化殆尽,剩下的那些记忆也尽是一些没营养的东西。
第一代无心从我体内离开并不影响我消化剩余的记忆以及他的力量,实际上第一代无心甘愿被我吃就相当于是将一切,全部都交给了我。
一心入佛门佛门,车房,资产老婆全捐献的那种,突然有一天第一代无心不想当和尚了,想跳出佛墙了。
之前他所捐赠的这些还能拿回去吗?
根本没有做这种先例。
腰缠万贯入佛门,还俗只着一布衣。
简单想了想便不是很在意了,自己能不能代表深处那位有什么意义呢?
所谓的深处那位实际上是他人捏造出的鱼饵,如同之前那颗黑色肉球一样。
真正的深处那位一直都是这个独目婴孩,他才是这地府的唯一,绝对!
自三世道人进入地府就存在的唯一!
“别打情骂俏了,感情刚才差点被吃的不是你们啊”白毛猴子有些看不下去了。
“他是因为吃了黑色肉球和无心才睡着的,孩子嘛吃饱了就睡多正常,应该一时半会醒不过来”我推测道。
白毛猴子翻白眼:“要是醒过来呢?”
我:“你死呗”。
白毛猴子:“.........”
“我死你难道能活?他吃了无心,接下来肯定要吃我们!”
“方才没吃成,睡醒指定接着吃,我不信你能逃。”
“逃是逃不掉的,整个地府都是他的餐盘能跑去哪里?”我耸耸肩无奈道,面对这样一位犹如神祇的婴孩谁能有办法,谁能不绝望呢。
白毛猴子眼珠子转动,忽的灵光一现:“诶,你那口铜棺呢?”
“我们躲进那口棺材里是不是就没事了。”
我呵呵冷笑:“实话告诉你,那口铜棺就是他的一个分身创造的。”
“你躲进铜棺里,就像是自己洗白白跳进他的碗里。”
“喂,你能干掉他吗?”我转头对着正葛优躺在半空中的无相之人发问。
无相之人愕然起身,手指头点点自己:“你是说我?”
我:“你不是整天一副老子无敌,神来都没有用的样子吗?”
“平日里没事就挑唆我,引诱我,想方设法要这副魂体的支配权,只要给你就是无敌,任何事都可解决。”
“现在给你支配权你可敢接?”
“.........”一向话痨邪性的无相之人忽然没声了是,他憋闷的看看我,又看了看那巨大婴孩。
一眼看不完,脑袋不断上扬才能勉强看个大概,他看清楚了,也想清楚了,果断回应:
“接不了了。”
“我不敢,我怂!”
理直气壮说话一缩脑袋将自己变成了一个肉球。
“嗤.......”我隐隐呲笑一声,这让憋闷的无相炸开了,他气愤的浑身发红:“有种你干啊。”
“惹下了天大的乱子知道找我了。”
“你咋不把天捅出个窟窿让我补呢,补天或许都比干掉这家伙现实一些。”
“你不知道这大胖小子是个什么东西?你让我干?刁难人也不是这么个刁难法。”
我干脆利落吐出来两字“废物。”
无相之人气鼓鼓的:“你行你来,开始你的表现。”
“不活了,都不活了,我看你是怎么被一口吞下的!”
“........废物”朝无相之人竖了个中指,也算是出了口以往的恶气。
想要让这个虚无缥缈的家伙吃瘪可不容易,杀又杀不死,打又打不成。
抓到能解气的机会自然是要狠狠报复。
这家伙整日想着接替我的位置,现在给他他倒是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