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朋友。
亚尔曼觉得自己幸好曾经是个花花公子,除了门当户对的思想外,还没有在慕酒甜身上放过多的心思和爱情,否则的话,他现在几乎都不知道怎么收场了,以一个被抛弃了的男人身份。
“这恐怕需要一段时间才行。”他的视线紧紧的盯在她的脸上,叹了口气后才移开,耸着肩低笑了两声:“说不定等到这一次再见面的时候,我就会忘了对你的感情,甚至能够叫你一声酒甜妹妹了。”
转身,大掌直接按在韦恩·杰西的肩头:“你妹妹惹得祸,我恐怕需要出国度假一段时间修养一下受伤的心灵,这段时间里所有的事务都交给你了。”
“想出国度假就直说,别找这么多的借口。”
韦恩·杰西朝他嗤笑了声,绝口不提这件事情,嗓音依旧维持着熟稔的态度:“我在美国还有个庄园,暂时可以先借你住两天,盛产葡萄和烟草,有你最爱的葡萄酒和雪茄。”
“好兄……”
“顾先生,你那么拔针伤到了静脉,手背还在流血,请先跟我过来止血……”
门外传来的动静直接将亚尔曼的嗓音打断,他用一种很怪异的眼神看向关闭着的门板,一瞬间眯起的狭长幽暗的黑眸,转眸过来冷静:“和我取消婚约,是准备和顾少卿复婚?”
“你恐怕刚刚没有好好听我说话。”慕酒甜扯了扯唇,就算是听到外面的动静也没有牵动任何的心思,又或者是深埋着不肯轻易表露出来,温静肆意着眉目轻笑:“我说过我会出国一年,接下来我也不会和任何人结婚,当个单身妈妈的感觉应该也挺好。”
外面的动静似乎更大了些,她缓缓靠在靠垫上:“到时候孩子的满月礼还希望你来参加,亲生父亲当不成,当个干爸也不错。”
侧耳听了几秒种门外的动静,亚尔曼才勾笑的轻松:“那就这么说定了。”
抛却慕酒甜很适合做自己妻子这个念头外,亚尔曼并没有看这个还未出生的小生命有多么的不顺眼,甚至可以说,他也挺期待这个孩子的出生的。
他曾经就幻想过自己和自己妻子的孩子应该是多么的可爱。
在身上摸了摸,似乎没有摸到什么很合适的东西,便索性将口袋中准备送给慕酒甜,可她却没有戴的珠宝拿出来:“这个,就当做是我这个干爸的见面礼了。”
珠宝?
慕酒甜精致的脸蛋有着暂短的僵硬,失笑着接过:“你就这么确定我怀的是女孩?”
“什么意思?”
亚尔曼有些不明白,任由门外熙熙攘攘的闹声,被房间里的人不约而同的忽视。
慕酒甜学着他的模样微微笑:“如果我怀的是个男孩的话,你觉得他还适合戴珠宝吗?”
“那可以让他送给他喜……”
“基尔小姐。”
亚尔曼的嗓音再次被打断,门外的声音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痕迹:“顾先生说一定要见到您才肯止血,伤到的是静脉,如果长时间失血的话,恐怕会有昏厥等后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