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已经安排人监控了阿雅的账户，只要有人动就会知道，下一步就准备去调查与她关系密切的几个人，看看有没有收获。”

“恩，看样子都是安排好了的，那这样，你手下主要的几个把符给他们带上，我反正也画了一些，保证他们的安全才是重要的。”

“那我就替他们感谢张道长了。”

“孔力，你嘴巴现在学油了哈。”

“那我们现在去调查那三个摄像师。”

“恩，走吧。”

“手再往左放点，对，眼神不对，再调整一下，这次对了，保持姿势，腿别动了，对，对，就这样，保持。”孔力很快就把三个摄像师中的一个定位了，当让酒店服务员将房门打开的时候，这位仁兄正拿着相机调整个模特的姿势。

看到我们进来后，那位仁兄边拿散在四处的衣服，光说：“我们没有犯什么事吧，不就拍照么，这也犯法么。”

“拍照是不犯法，但光着拍照好像……”孔力示意模特把衣服给穿上，然后才喃喃的说道。

了凡这二货我不想形容他了，完全就是在破坏和尚的形象，穿着僧袍，口水滴答的看着模特眼睛都不带转一下，要不是人多的话，我很想给让我的脚和他的屁股来个亲密接触，简直是太丢人了。

两位穿好衣服以后，还开始的警察们讨论起艺术来：“你们懂不懂，我们这是艺术，艺术你们懂不。”

“那你给我们讲讲，什么是艺术，你们又玩的是什么艺术。”孔力搬过一张椅子，屁股往上一抬，然后才开口问道。

那仁兄知道自己干的什么事，心里也虚，咽了口唾沫才低声说道：“人体……行为艺术！”

“哦，玩的是行为艺术，那这样，我这边打电话让电视台的来给你宣传宣传，也更大家普及一下行为艺术，你们觉得如何。”孔力玩人也是有一套的，干了多年的警察，把握人心还是不错的。

那仁兄还想开口说艺术，旁边的模特就抢先说了：“别介，要罚多少我们都认。”

模特还是担心曝光的问题，圈子里怎么玩都行，大家也心知肚明，但不能摆在台面上来，如果这事真的就公布了出去，也就是把最后的一遮羞布给扯掉了，以后在这圈子也不好玩了，不说没有业务，至少价格要降很多，所以模特不得不顾忌。

孔力一听这话就生气了，我堂堂一刑警，难道就是来抓嫖的么，给了个眼神给同事，让他把模特给带了出去，才开口问仁兄：“你从昨天晚上到今天中午这个时间段，你在哪儿。”

“我就一直在酒店呀，我们昨天就进来，然后一直拍照呢。”这们仁兄脑袋也反应过来了，别人就不是来抓嫖的，一听这样问就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才来找到他。

“一直在这儿，那谁能证明你们一直在呢。”

“酒店的服务员呀，我们开了房就没有出去过，你信也可以问刚才那个模特嘛，我还给了5块给她，包了她一天。”仁兄也是意识到了大问题，为了摘清自己，不得不把自己的小事给说出来，向警察叔叔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位仁兄算是过了，接下来的另外两位也相关无几，不是在拍照的现场，就是在拍照的路上，贵圈真特么的乱。

排除了三人的嫌疑后，孔力又陷入到困境中去了，现在镓都成了孔力分析案情的地方了。

这一次排查摄像师是愁了孔力，笑的却是了凡那和尚，我以后坚决不带这货出去干这些事了，太特么的丢人了，就差往模特的身上扑了。

我泡了壶茶，然后就坐在沙上，看着愁眉苦脸的孔力，笑着说：“着什么急嘛，这事有解的。”

“怎么解，现在什么线索都没有，连自杀，他杀都定不下来，这案破得憋屈。”

“换个思想，你们有没有排查到阿雅的仇人类的，或者说有人对他恨之入骨的那种。”我端了两杯茶，递了一杯给孔力，然后才开口说道。

“恨之入骨？不会吧，这么漂亮的一姑娘，谁会恨她，还是入骨的那种”孔力则掏出烟来，给了我一支，见旁边的和尚也递了一支给他。

“不对，漂亮也许就是根源，同行生恨也是有可能的，难道是嫉妒造成的凶杀，感觉也有点不科学呀，嫉妒也不至于杀人吧，最多就是出些招，让她声败名裂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