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深:“尊重他人命运吧!这也是自然规律,摔跤赢了的人身体就好,才能给伴侣更好的生活,这是这择选人的一种方式。”
上官浅:“可是男人们代表身体好了,就可以随意挑选女人嘛!如果那女孩和别人情投意合,岂不是太无力了。”
周深:“这个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我也理解不了这种风俗…”
上官浅:“抱紧我,我可怜她们的同时我害怕。”
周深:“不怕,我拼了命也会保护你。”
上官浅:“嗯…”
严燕和赵景泰屋子,赵景泰正在教严燕怎样最简单防身,对付男人最有用的就是攻击下体。
严燕:“这样,像栀子那回一脚致命?”
赵景泰:“对,还有抠眼睛,只要那人没反应过来你就趁机跑,大概率能跑成功。”
严燕:“太气人了,我看谁敢碰我,谁敢碰我我就一脚,让他断子绝孙。”
赵景泰:“是因为你们长的太好看了,到哪都引人注意,我老婆能不好看嘛!”
严燕:“少来了,明天这些招数教给小浅还有康蓉,栀子也教给她一些,不出门不知道,原来还有这种地方。”
赵景泰:“地广人稀,没办法,不想个好法子 没办法繁衍后代。”
严燕:“为什么不能让女人择选丈夫而是让男人择选女人呢!”
赵景泰:“可能在这女人的心里,摔跤赢了那个,是最英勇的存在,她们都期盼自己会被最英勇的选上吧!”
严燕:“好吧,这样一解释也解释的通。躺下吧,呼,看不了月亮和星星,好无聊。”
赵景泰:“看你老公健硕的胸肌,来…”
严燕:“讨厌啦!”
康蓉和胡军的屋子,康蓉喝了一大杯开水,还是难以压制住内心的慌乱。
康蓉:“胡军,你千万不能和他们摔跤,万一输了怎么办,我可不想留在这,或者被他们碰我一下。”
胡军:“我肯定不会招惹他们,而且他们也不敢招惹咱们,有我们呢,别怕啊!”
康蓉:“我不是怕,我是慌,总觉得心里毛毛的,慌慌的。”
胡军:“这的环境不好,没关系 就一个月就回去了啊!没事的。”
康蓉:“胡军,你快,快抱紧我,我要你抱紧我,一刻也不许撒。”
胡军:“嗯…一刻也不撒。”
那栀子和李秋的屋子,那栀子练她的太极,李秋跟随她一起运气吐气,那栀子越想越气,练太极也降不下来的急躁。
李秋:“好了,不练了,你呼吸这么乱,练太极会适得其反的。”
那栀子:“李秋,你是不是嫌弃我矮。”
李秋:“怎么会呢!你从见到你第一眼你就这样啊!怎么可能会嫌弃你呢!”
那栀子:“好气啊!我都是女人了,他们还把我当成孩子,啊啊!我好想来一招三擒手,把他们打趴。”
李秋:“乖啦,那说明你可爱,你比她们都显得年轻,这样一想没什么不好。乖,坐下来。”
那栀子:“后天你和我去接宋慈,我和你骑一个马,我气气她。”
李秋:“哈哈,你这小心眼都长这上面了,和我骑一个马上是为了气宋慈啊!哈哈哈…”
那栀子:“也不全是为了气她,你抱着我,我觉得有安全感,我喜欢这种感觉。”
李秋:“我现在不搂着你嘛!我天天搂着你,一刻也不撒手。”
那栀子:“嗯…李秋,你和宋慈怎么认识的…”
李秋:“她是个神经病,有一年街道组织青年运动会,我报名长跑得了第一,她就记住我了,经常在我放学路上堵我,散布我喜欢她的谣言,你也知道宋慈那个人,眼高于顶,和肥肥有一拼,对了,她送我的情书被肥肥截住了,给撕了,她俩在我家附近的街道打了一架,我把门关严了,生怕这俩疯子钻进来。”
那栀子:“哈哈,好搞笑啊!和肥肥打架,最后谁赢了?”
李秋:“那我可不知道,我躲还来不及呢!哪敢出去看啊!”
那栀子:“这我可要好好笑话笑话她,让她天天贬低我矮…”
李秋:“你一点都不矮,在我看来你正正好好,你比康蓉还高一些呢,就是看起来瘦弱,其实身上都是肉。我看看,是不是都是肉。”
那栀子:“哈哈,你又摸我,痒…”
体会过新婚一晚上的李秋仿佛发现了新大陆,白天他不好意思说,到了晚上暴露本性,屋子里凉凉快快的,又有厚被子盖,李秋蒙在身上,重重的压着那栀子。
李秋:“老婆,让你好好感受我的的厉害。”
那栀子:“别…我还是有点不舒服…”
李秋:“现在呢…”
那栀子:“嗯…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