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九十八章 守株待兔(1 / 1)

贴身玄医 燃烧 999 字 8个月前

陆振远猜想得不错,赵元祥的确已经安排手下到他家里守株待兔了。林萧拒绝在赵元祥的合同上签字,他就决心要干掉林萧。一句话吩咐下去,手下就开始行动了。当得知车撞枪杀刀刺都没有得手后,赵元祥非常生气,把几个办事不力的手下骂了一通,就带了几个人来到陆振远家里。

刘长海和赵菁正在等待林萧的消息,焦急得坐立不安,刘长海在房间里转来转去,猜测着赵元祥找林萧要他干什么,林萧会不会答应他。赵菁觉得不管赵元祥找林萧干什么,他都不会答应的,他不是一个喜欢被别人强迫的人,宁愿死也不会屈服于强权。

刘长海问她:“你觉得林萧什么情况下会接受别人的条件?”赵菁想也不想:“除非为了他人的安全,像上次他与马库斯的比赛。”刘长海边走边说:“如果我是赵元祥,我会怎么做?把林萧干掉?这太直接了,也不容易得手。劫持一个他关心在乎的人,胁迫林萧答应他的条件?这个办法是可行的。”

正说着,二人听到外边有车开到门前停住了,刘长海抬头一看,那不是陆振远的车,他心里一阵紧张:“坏了,他们来了。”赵菁也站起来了往外看:“谁来?”

外面停着两辆黑色悍马,下来七八个人,每人手里抱着把冲锋枪,领头的是个光头,嘴里叼着根烟,手里拎着把手枪,吊儿郎当地晃来晃去,嬉皮笑脸地跟后面的马仔说:“给我进去搜,一个也别跑了。”

赵菁意识到不妙,赶紧蹲下,把刘长海拉到跟前,沿着墙根向后门跑去。刚跑出客厅,前面的门就被踹开了,几个人冲进来四处搜寻。赵菁和刘长海溜到后面,轻轻拨开门锁,伸头四面观察了一下,外面没人,两人出门就跑。

后面有人喊道:“从这边跑了。”紧跟着就有人追来,赵菁和刘长海拼命地奔跑,前面是一片树丛,跑到那里面好歹有个躲藏的地方。后面传来:“嗒嗒嗒”的枪声,子弹从他们的头顶、身边飞过去,打在地上,起了一阵烟尘。赵、刘二人慢慢地停了下来,站住了。

后面的人追了上来,两人到赵菁的跟前举枪就打:“还跑,让你跑。”刘长海急忙要上前保护赵菁,被另外一人一脚踢开。赵菁一闪身,躲了过去,抬起腿来踢中了那人的小腹,他抱着肚子弯下腰来。赵菁接着又一个摆腿,把他踢翻在地,枪也扔了出去。“好,打得好。”赵元祥拍手叫好。赵菁一弯身把地上的枪捡起来,对准了赵元祥。

赵元祥还是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摆弄着手里的枪,眉开眼笑地看着赵菁:“姑娘你身手不错嘛,跟我干怎么样?”赵菁对着他的脚下射出一梭子弹,他故作害怕地跳了起来:“杀人了,杀人了。”赵菁很讨厌他这副无赖的嘴脸,就抬起松口瞄准了他的脑袋。

赵元祥拿枪点着自己的耳朵:“往这儿打,看你枪法怎么样。”赵菁狠狠地扣下了扳机,同时把枪口向上抬了抬,子弹擦着赵元祥的头皮飞了过去。赵元祥赶忙蹲在地上,双手护着脑袋,对赵菁说:“你要真把我打死了,大家都玩完喽。”一挥手,两个人把刘长海押了上来。其中一人对刘长海膝盖一踢,刘长海跪了下来,身后一人拿枪对着他的脑袋。

赵元祥走过去,他拿枪对着刘长海的脑门,对赵菁说:“我数到三,请你把枪放下。”说完,就数了起来,赵菁还不想丢下枪,赵元祥数了起来:“一。”赵菁没有动,她在寻找着机会,但周围都围着赵元袢的人,她毫无办法。“二。”赵元祥把枪的保险打开,他看着赵菁,狠狠地说:“三。”随即扣下了扳机,赵菁一看这家伙果然是杀人不眨眼,连忙把枪扔到地上。“当”地一声,赵菁不敢去看刘长海,转头看别处。但却没有听到意料中的枪响。

赵元祥狠狠地骂了一句,刘长海把手擦了擦头上的汗,赵菁提着的心放了下来。一个手下近前来捡起枪,赵元祥也把枪口从刘长海的头上拿开,对刘长海说:“你命大。”然后晃了晃枪说:“走吧,进去说话。”赵菁和刘天天在赵元祥的押解下又回到了房间里,两人对视一眼,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赵元祥让他们一起坐在沙发上,自己坐在他们的对面,拿起桌上的茶具,自己倒上水,烧开,放上茶叶,过了一会儿,自己倒了一杯,给赵菁和刘长海也各倒了一杯。端起来喝了一口,问刘长海:“这是什么茶?我怎么喝不出来?”其实他对茶叶一窍不通,什么样的茶叶也喝不出来。

刘长海倒很实成,见他如此谦虚,就给他讲了起来:“这是中国十大名茶之一的碧螺春,产于江苏省苏州市吴县太湖的洞庭山,是绿茶的一种。”赵元祥一口喝干,咂着嘴说:“好茶,好茶,叫什么来着?哪天我也去买来尝尝。”刘长海耐心地给他讲:“这种茶民间最早叫‘洞庭茶’,又叫‘吓煞人香’。后来,康熙皇帝觉得‘吓煞人香’其名不雅,于是题名‘碧螺春’。”

赵元祥不以为然,说道:“这个鞑子皇帝没道理,起个什么莫名其妙的名字,还是原来的名字好听,哎,原来叫什么来?”刘长海觉得这人混得可爱,又给他讲:“原来名字叫‘吓煞人香’,有一年采茶人采得多了,筐里放不下,就揣在怀里,茶叶被热气一蒸,散发出浑郁的香气,所以得了这个名字。”

赵元祥又倒了一杯,一饮而尽:“好香,果然吓煞人,还是这个名字好,改回来,改回来。怎么听那鞑子的话呢?”刘长海见他饮茶如灌黄汤,说话粗俗不堪,就不爱答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