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给她捆在身边!</P>
小姑娘说她要长恋爱脑了,那他,估计已经长了。</P>
后面小姑娘吃着,他剥好大闸蟹和虾后就去洗了洗手,和她一块吃饭。</P>
“阿鹤,”她边吃着东西边想到什么叫他一声。</P>
他似乎很喜欢她这样叫,眉目舒展,笑意不掩。</P>
“嗯。”</P>
“为什么要叫你阿鹤。”她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问,她记得他那样逼着让她叫他阿鹤,回想那场面,脸不禁又有些红。</P>
但不是要叫也叫阿砚嘛。</P>
他静了几秒,然后说,“只有你能那么叫,别人不行。”</P>
“为什么?”她更好奇了。</P>
他吃的差不多,放下碗筷,看这样眼前小小一个的人儿,给她顺手倒了杯果汁,递到她面前。</P>
“我父母以前都那么叫我,觉得鹤这个字好听。”</P>
所以他从不让任何人叫他关于鹤的任何名字。</P>
她察觉到提到父母时他的些许不易察觉神伤,握着碗筷的手定了定。</P>
那他让她叫,是不是不太好。</P>
“那我.....这样叫你,是不是会让你想起父母?”她偏偏头,抱着碗筷有些担忧的问。</P>
不知道还好,知道了他父母逝去的悲怆和他心底的伤,她现在反倒心疼。</P>
知道她情绪,他修长分明的大手摸摸她头发,“我喜欢你这样叫,也只准,你这么叫。”</P>
只有家人,才能叫。</P>
她似懂非懂点点头,心中有些哽住的感觉。</P>
尽管她家里父母不是那么尽的人意的爱她,也不是别人眼中幸福家庭中的合格父母,甚至于,别人都看不起他们,但至少,她父母都在,不至于一个人孤苦伶仃。</P>
而程鹤砚,却是孑然一人。</P>
他得多孤独。</P>
那么想着,向橘月仿佛能想到少年孤身一人过节的冷清,生病无人问津的难受,甚至于他现在走到这个高度的艰难困苦。他肯定吃了很多苦。</P>
越想,向橘月感觉难受极了,她放下碗筷,朝他张开双臂,“阿鹤,抱抱我。”</P>
他有些愣的看着她张开的双臂和有些闪闪发光的眼睛,一瞬的心里落下什么。</P>
他知道小姑娘是想安慰他,又怕他觉得她是同情他。</P>
懂她用心,他朝她抱去,将她小小身影严严实实拥在怀中,小心又用力。</P>
“阿鹤,只要你还让我留在你身边,我就会一直陪着你。”</P>
如果他不想她在身边了,她也会坦然离开,让下一个人替代她,然后一直祝福他,为他祈祷。</P>
闻言,他蓦地紧缩眸子,眉头皱起来。</P>
“敢离开我,就打断你腿!”他声音沉得要命,不像玩笑,像警告般。手上力度也重了很多,勒的她发痛。</P>
她听着他极其霸道不讲理的话,闷闷嘟囔,“万一你赶我走呢?”</P>
闻言那人手上力度又重了些,郑重道:“永远不会!”</P>
她闻声,笑了笑。</P>
然后慌乱拍拍他手背,“勒痛我了勒痛我了,放手放手,我要呼吸不了了!”</P>
听到她求救般声音,他才松些力度,但是没放开她。</P>
她就被迫窝在他怀里,撑着头圆鼓鼓的眼睛盯着他。</P>
“还吃吗?”见她在怀里乖乖软软的样子,他心底荡起一阵涟漪,慢慢转为某种强烈欲望。</P>
察觉到他眼底危险,刚刚头脑一热的画面直冲云霄,她赶忙不带思考的就回答:“吃!”</P>
他放开她,然后淡淡瞥向,看着她吃。</P>
向橘月感觉手里千斤重,只得在他注视下,有一下没一下吃着桌上没吃多少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