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不凡下毒以后教授没有喝酒,等我们都离开之后才喝酒中毒身亡的呢。”
当然有这个可能,可是我们都没有看到啊,也没有在不凡的房间找到毒药。如果是这样,其他人也有可能下毒。
“可是我们没在不凡房间里找到毒药。”我说。
“你有没有想过,说不定关键证据根本就不是毒药,现在你和原的房间都有毒药,如果毒药是关键证据,那怎么会出现在两个人房间里?”
“如果不是毒药的话,关键证据是什么?”王楚说着走了过来,他也准备加入我们的讨论。
“动机咯,看谁的动机最大。”
“不可能,动机这种东西,只有本人知道是不是足够有理由杀人,而且随便他怎么说都行。就像晓雯,看起动机并不是很强烈,但如果她觉得自己生命受到威胁为了自保不得不动手也有可能。要是深究的话,每个人的动机都不能忽视。这种东西没办法判定出凶手,所以一定会有决定性的证据。”
“决定性的证据。。。”
我开始动用我的“灰色脑细胞”,假装自己是波洛。动机如果行不通的话就是作案手法,我突然想到那个放着酒瓶和酒杯的托盘。
“我想起了一件不知道算不算重要的事。”我说。
“重不重要你都说吧,死马当活马医了。”侦探说。
“你们还记不记得书房桌子上放酒瓶和酒杯的托盘?”
初和晓雯都摇头,虽然他们第二轮搜查的是书房,但现在已经记不起书房桌上的情况了。
“我记得,怎么了。”侦探问。
“第一次搜查书房的时候,我站在教授倒卧的位置观察过书桌,我想看看教授死前都做了什么,当时我看到托盘摆在左手边,酒杯和酒瓶都摆在托盘里面。”
“这能说明什么?”
“我好奇的是,为什么酒瓶和酒杯都摆在托盘里,难道是教授喝完以后把它们都收进去了?一个男人会做这种事?”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把酒瓶和酒杯收进托盘?”
“我不确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是觉得有点奇怪。另外,”我顿了一下,“我记得那瓶洋酒是不凡带来的,而教授非常喜欢喝洋酒。”
大家都沉默了,低头思考着各种可能性。
这时原和不凡从楼上走了下来,我和他们说了刚才托盘的疑问,不凡说:“这很简单啊,有可能当时教授要和三个学生讨论课题,觉得酒瓶和酒杯碍事就放到一边啦。”
“那教授是怎么中毒死的?”
“喝了酒杯中的酒或者吃了有毒的胶囊,虽然酒杯已经放在了托盘里,但是杯中还有酒啊,学生们离开以后教授看杯子里还剩一点酒就一饮而尽,然后又随手把杯子放回了托盘,这也没什么说不通的吧?”
“那毒是什么时候下的?”初问。
“我要是知道就不用这么辛苦的上蹿下跳了。”不凡说着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看他灰头土脸的样子,估计就差把屋顶掀了。
这时闹钟响了,侦探站起来宣布所有搜证和讨论相关的环节都结束了,从现在开始不能再说和案件有关的事情,吃过晚饭大家可以回房间写结案报告,晚上十二点前汇总给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