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社会默认的条例,雌性在婚后在除工作时间外应该全身心的照顾自己的伴侣。当然,除了生活上的吃穿住行,雌性还必须满足雄性的性需求。
萨勒月皱眉,他双手打字,眼睛紧盯着屏幕,“你想多了,我只是在陈述事实,你的一切生活习惯都是你的自由。我只是从经济方面思考,既然你长期不在家,那么就无法合理的使用机器虫。”
“你说得对。”安格斯侧头看了一眼躲在身边的幼崽,然后继续打字,“这样确实省钱。”
瑞恩抱着小熊,眨巴着大眼睛,凑到屏幕上看,安格斯则是再次嫖了一眼幼崽,然后伸手把小熊放进了怀里,他霸道的说,“给我了。”
瑞恩看了看雌虫,眼眶一下就红了。
“艹!”萨勒月放下电脑,快速走过来,幼崽怯生生的站在安格斯身旁,有些手足无措,不敢上前。
安格斯一冷脸就是凶巴巴的,幼崽被吓到了。他平时也会笑,那个时候柔和许多。当然,也有少数温柔的情况。
幼崽见他萨勒月,眼眶里泪水打转,委屈巴巴的盯着萨勒月,双手比划:叔叔抢我的小熊。
“你这个年纪还欺负幼崽!”萨勒月从他怀里拿出小熊,然后抱着瑞恩到一旁哄他。
安格斯全程冷脸,顿时觉得心烦意乱,他把工作文件切换成了游戏,打算爽一把。他实在不能明白,幼崽这种生物这么事多,小时候家里的长辈是怎么忍受过来的?
他全程都听着萨勒月安抚幼崽,直到外卖订单用飞行器投放到了天台,萨勒月才终于对他说,“你去天台拿一下早餐。”
“好。”安格斯起身,经过萨勒月身旁的时候,幼崽已经被哄好了,他手里小熊衣服被拧得皱巴巴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安格斯觉得好笑,继续前走。
小洋楼本身只有3楼,后面加修建的5楼,他本来打算安个电梯,但楼层不高,就省去了这个麻烦。反正都年轻,爬个五楼楼梯不是问题。
安格斯提着东西下来的时候,幼崽眼睛发光,萨勒月牵着幼崽的兔子帽子走到隔壁餐厅,拉过椅子把幼崽抱上去,打开塑料包装,里面的东西比较多,炸鸡,汽水,牛排,三明治,类似于糕点的一些吃食。
瑞恩戴上一次性手套,抓过半只炸鸡就开始动作,安格斯目光直击过来,“你给这么小的幼崽买油炸食品?”
“不小了,他3岁了。再说了,想吃就吃什么,不要管这么多。”
安格斯看他,眼神往别处瞟,“罗德里克知道你这么照顾幼崽的吗?”
“以前不知道,以后应该就知道了。”萨勒月拿过另外半只炸鸡,然后开始动作,直到发现坐在他身旁的安格斯迟迟没动手,才停下来,犹犹豫豫的把三明治推过去。
安格斯这才拿过一次性手套戴上,准备用餐,他问,“你很喜欢幼崽吗?”
“也没有喜欢,反正不讨厌。”萨勒月略微思索,“而且,根据我以前的计划,我应该不会有后代。你呢?”
“我不喜欢也不讨厌,波特家族有的幼崽也会主动让我陪他们玩,但是我嫌麻烦,从来不会答应他们。而且,我觉得陪他们,实在太浪费时间了,还不如抽空出去打球来得自在。”
“你喜欢打球啊?”
“篮球。台球太安静了,运动量又小,不太喜欢。”
“哦。”安格斯侧着目光,眼看瑞恩把鸡腿扳下来,立刻伸手去抢了过来,他递给萨勒月,十分自然的说,“你喜欢,你吃。”
萨勒月嘴角抽搐,瑞恩还没反应过来,怔愣的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双手,眼底一片茫然。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安格斯。”萨勒月瞪了他一眼,然后把鸡腿还给坐在桌子中间的幼崽。
安格斯的脑袋里根本不存在尊老爱幼,他眼底还有点茫然,“两天没回来,我这不是打算哄哄你。”
“好的,谢谢你这么敷衍又无语的举动。”萨勒月说完这句,瑞恩却主动把炸鸡腿的肉撕开一半递了过来,萨勒月吃了两口,才终于说出一句,“我是真的不能多点一只吗?”
安格斯正在咀嚼三明治,闻言也忍不住先,他咽下去才说,“谁叫你抠抠搜搜的,就像从小钱不够花的样子。”
萨勒月心底大为破防,“哎~”
瑞恩取下手套,从小熊的眼睛里抠出一颗宝石递了过去。
安格斯没忍住笑,他扭头掩唇,“现在连幼崽都知道你穷了,我每个月打你卡里的的5个亿究竟是怎么花的?”
萨勒月毫无长辈身为的自觉,他把宝石揣进兜里,见此瑞恩又把另外一只眼睛也给抠下来,然后是耳朵和胸口的宝石。
瑞恩一副邀功的模样递了过来,萨勒月悉数全收,冲他竖起大拇指,然后也揣进了兜里。
安格斯全程目瞪口呆,最终向他竖起了大拇指。
“叮铃~”萨勒月取下手套,打开新款五边形主脑一看,目光停滞了一瞬,“安格斯,我有点事出去一趟,晚上再回来,你照顾一下幼崽。”
“好,我高薪请一个家庭育儿师帮忙。”安格斯看了一眼幼崽,虚假的笑,“瑞恩,今天叔叔教你打球怎么样?”
幼崽看了一眼萨勒月,对方冲他点头微笑,他才点点头,天真的幼崽根本不知道今晚安格斯是要带他打篮球。
“你出去干嘛?”安格斯问。
“参加一个雄虫聚会。”
“你不是从来不参加这种聚会吗?”安格斯眼光在他脸颊滑动,“都有些什么虫?不方便带幼崽参加吗?”
今天是周末,没有意外安格斯不会去上班,虽然安格斯说不喜欢幼崽,但是作为一个成年虫,带崽应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萨勒月微笑,“都是一群变态雄虫,我不想带坏瑞恩。我尽量下午回来。”
安格斯觉得他在夸大其词,但也无所谓,“嗯,我在家等你。”
萨勒月从中听出了一种家属的感觉,那种等待仿佛真的证明他们是亲密的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