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收拾好后，慕晚歌手执白棋，澹台暝手执黑棋，两人开始不紧不慢的下了起来。

一盘棋局，两人下了一个时辰才结束。期间，谁都没有说话。

看着棋盘上已经半数被慕晚歌吞掉的棋子，澹台暝失笑了起来，“我输了。”没想到她的棋艺居然如此高超！

慕晚歌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见此，澹台暝想了一下，有些小心翼翼的开口，“你就不问问我这几天下山做什么去了？”他下山，相信慕晚歌一定知道！

闻言，慕晚歌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随即轻轻抿唇，“你想做什么，无需跟我汇报。”

慕晚歌这幅无波无澜的模样，让澹台暝不由地感觉到浓浓的挫败。

“晚歌。”他突然柔柔的唤着。

慕晚歌轻轻抬头，就见他薄薄的唇瓣上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这几天，我在山下左相那里。跟他聊了一些关于你曾经的事情。”

闻言，慕晚歌没有说话。

大概在那个左相的印象里，大多都是他女儿和他相处时的记忆，而不是她这个后来者出现的那几个月的记忆。

“他说了一些你的事情，就没再说了。我问了他，假如你的女儿还活着，但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你还会不会认她。”

说到这里，澹台暝小心的看了眼慕晚歌，见她还是没有什么表情波动，才轻轻的松了口气，“他说……”

澹台暝话未说完，就被慕晚歌打断，“他是不是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就不再是他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