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歌自然明白他这话里的意思的，当下沉默不语。

见此，百里染心中忐忑，静静地看着她。

许久，慕晚歌才轻轻开口，“你应该有个更好的女子陪着你，一起慢慢到老。”而不是她这个随时都会离开的人。

百里染抿唇，“那人……只能是你。”

许久，两人谁都没有出声，就这样沉默着。

直到晚霞弥漫天空，慕晚歌才转身。与他擦肩而过时淡淡开口，“我是个没心没肺的人，所以不要再等了。而且……我并不爱你。”

直到慕晚歌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百里染才慢慢松开紧握着的手，眼神黯淡的看着她离去的方向。

刚走出后山，慕晚歌就看到站在那里的澹台暝。

他声音有些沙哑，“你要跟他在一起吗？”

慕晚歌静静地看着他，许久，才轻轻一叹，“那你呢？你喜欢我吗？”

闻言，澹台暝的脸微微红了红，随即点头又摇头，“喜欢，但是比喜欢还要多。”说着，他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

慕晚歌眯眸，脸色却在下一秒变得冰冷，语气也毫无温度，“可是我一点都不喜欢你呢，相反，我还很讨厌你！”说着，目光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迈步从他身边离开。

只余绝情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澹台暝，不要再痴心妄想了。从你上山之后，我就讨厌你，毫无理由的讨厌你！”

听到这，澹台暝脸色微白。手指紧握。很想问她一句:既然讨厌他，那么当初他上山的时候为什么还要表现出一副对他很感兴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