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换了身轻便的里衣,将手腕裤腿束紧,不多留一丝累赘,鲜少得穿上黑衣,蒙上了同色的面巾。</P>
夜语染看了看他们二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怎么感觉我们是要去国库偷东西。”</P>
景轻凌替夜语染系好腿部绑带后,起身笑了笑:“反正最后都是我们的,你想拿便拿,怎能算偷。”</P>
当前匡义正处理着夜语染那句话带来的影响,忙得焦头烂额,这正好让他们二人钻了空子,大白天就这么明目张胆溜进了皇宫。</P>
“这皇宫守卫可真差劲。”夜语染一边翻过围墙,一边说道。</P>
景轻凌看了看旁边草丛里的两具尸体,抽了抽嘴角:“嗯,是不怎么好。”</P>
只能说皇宫守卫缺练,竟然这么简单就被一击致命了。</P>
二人一路潜行,再没遇到什么阻碍,顺利到达了国库。</P>
“这得用钥匙吧。”夜语染看着眼前受得严实的厚重铁门,提出了质疑。</P>
景轻凌带着几分笑意,从怀里取出了一把掉漆的钥匙,在夜语染面前晃了晃,“你夫君我无所不能。</P>
夜语染笑出了声,“死出。”</P>
进入国库,扑鼻而来的是一股熏香气息,但却暗得什么都看不见。</P>
景轻凌回头关上了门,从怀里掏出火石,引燃了所有油灯,“按理说,在国库这种地方,是不能点油灯的。”</P>
夜语染看着渐渐呈现在她眼前的国库,在忽明忽暗的烛火下,勾起了一抹不可一世的笑:“我的存在,本来就不合理。”清冷的声音伴随着回声悠荡,显得格外不真实,</P>
景轻凌淡淡一笑,但眼里却包含着满满柔情,夜语染的这种骄傲,藐视一切而又不狂妄自大,知道进退,是他最欣赏,也是最喜欢的。</P>
夜语染大致扫视了一圈,左边部分除列的是各种竹简古书,右半部分则是一些瓶瓶罐罐,还有一个水循环的物件,立着的顶部雕刻着栩栩如生的莲花,循环不息的水流发出叮咚的悦耳声音。</P>
“在这种肮脏不堪的地方雕刻莲花,虚伪至极。”夜语染冷嘲一句,把控制水流的木板摆到一边,水流顿时停止了流动。</P>
就在它停止的一瞬间,那朵莲花突然碎裂成一堆碎石砸向地面,刷地一声,挂着画的墙面慢慢凹陷了进去,一股潮湿的气息迅速涌了出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