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兄弟习惯性攀比,家里人早都习惯了。
“那是三天前!现在,我就问你服不服?”
王二利撇嘴,顺手抓过老旱烟盒,抬头道:“服!”
“服就行,哈哈……”
徐春林听闻这话,感觉自己的人生第二目标达成了,当即咧嘴大笑。
“我服的是二宁,至于你?这辈子想都别想!”
徐春林眼睛一瞪,“诶呀,你还上劲了,是不?不服出去练练呐?”
“练就练,你说咋练吧!文的武的,我怕过你啊?”
“净吹牛比,咱俩就整武的,撂跤!五局三胜,输的出门搁大街上喊我服了,敢不敢?”
“我怕你啊?走!”
他俩刚起身,正要往外头走。
外屋地的刘丽珍和韩凤娇就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嘎哈?你俩要嘎哈啊?”
“咋就不嫌乎磕碜呢!啊?你俩多大岁数了,屋里有比你俩岁数大的没?真不嫌丢人啊!”
刘丽珍进门就一顿痛骂,韩凤娇则使眼睛剜着王二利。
“咋这么能嘚瑟呢?”
徐春林被她说的面红耳赤,刚才属于在小辈们面前一时逞能,想耀武扬威装把大的,没成想被刘丽珍直接堵屋里,让他俩下不来台了。
这时候擅长递台阶的徐龙就出马了。
“妈呀,我爸跟我二叔这是起童心了,想玩玩小时候的撂跤游戏。”
徐春林闻言,猛地一拍巴掌,“可不咋地!我和二利寻思撂跤玩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