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连忙拦住,“不用,孟叔,咱都自个家人,换啥呀,正好我不乐意喝热茶。”
徐宁板脸教育,“这什么话?啥叫没帮我婶儿烧火?那我婶儿成天做饭收拾屋,也不比我孟叔轻松多少,你咋不知道体谅人呢?多大小啦,还说这丧良心话!”
这些日子,孟瘸子和刘芬芳没少夸徐宁,让孟紫烟心里听着相当舒坦。若说往常,他俩必然得唠叨徐宁耍钱惹事,那时候孟紫烟就挺不开心,可是徐宁当时的确是那样,再说是她爹妈说的,她肯定不能反驳。
“也是,我和你婶儿本来寻思挑头午啥前儿去,你爸也不搁家啊。刚才我俩还商量呢,要不等今晚去得了。”
徐宁笑着点头:“嗯呐,刚走不大会儿,我妈说明个小年,让我给你俩拿来的。”
“明个不行啊,我那几个徒弟明个过来,诶呀,这玩应也是难整,手里都有活,咋地都赶不到一块去。”
“家里还剩不少呢,就是没给我二叔、我大哥和我老舅家分,但咋地也够吃啦。”
“二宁!家里客走啦?”
“赶紧去,晌午别搁那吃。”
“我有你磨人啊?还舔个脸说我呢。”
“这咋是狍子和鹿腿啊?这玩应多紧呐……”刘芬芳说道。
“那行了,你跟紫烟唠会嗑吧,我得去码柴火垛。”
徐宁早就进屋了,这几个崽子都不是啥好物,别瞅现在逗两句嘴,搁前两年的时候基本成天干仗,没有一天消停的。
“知道哇。”
刘丽珍刚进屋,就对趴在炕头的徐宁说道:“你咋不去老孟家瞅瞅紫烟呢,给那鹿割个腿送去,明天就是小年,正好能吃一顿。”
孟银河脑袋一懵,心想:你以前比我丧良心多了,咋舔脸说我呢。
“得嘞,我下午也得整柴火跺。”
孟瘸子急忙起身,“那你功劳是最大的,二宁这话没毛病!诶呀,我可得出屋码柴火垛去了……”
“爸!我跟你去。”
随即孟瘸子和孟银河就前后脚出了外屋地,刘芬芳瞅着徐宁道:“二宁,你俩唠吧,晌午就搁这吃,婶儿正好要包饺子。”
“不滴啦,晌午我得回去,处理点事。”
“你能有啥事啊,咋不得意婶儿包的饺子啊?”
徐宁摆手:“不是!那哪能啊,我老舅跟他儿子闹点别扭,我爸特意交代,让我跟我老舅唠唠。”
“啊,那婶儿不拦你,你俩唠吧。”
待刘芬芳刚去到外屋地,门帘子刚刚垂下,正在打摆的时候,徐宁扭身就拽着孟紫烟胳膊,一把将她扯到了两波棱盖中间。
两手搭着她细腰,抬头瞅着她脸蛋。而孟紫烟却是俩眼睛滴溜圆,水汪汪的瞅着他的俊脸,然后将两手搭在他肩膀上。
两人以这个姿势静默将近两分钟,随即徐宁将她拽到了旁边,与他并排坐在炕沿。
“搁家待着闷不?”
孟紫烟摇头:“不闷,你搁山里都打着啥啦?”
“就是狍子、鹿,主要是以野猪居多,这玩应是一害,不趁着现在灭了,等秋天前儿肯定下山祸害庄稼地。”
“嗯呐!你看我胖点没?”
徐宁笑说:“瞅着脸蛋子是有点肉,我摸摸肚子有肉没。”
未等孟紫烟说话,徐宁就动手了,他也没伸进去,就是隔着棉袄按了按,孟紫烟面色泛红,小声说:“刺挠…你别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