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日后。

“……说起来我一直想问，像是玛莉卡女王这样的神、作为她孩子们的半神，跟那些‘外神’有什么差别呢？”

李游回过头，有些意外地看向V：“怎么突然问这个？”

“就是好奇。”V坐在木质长椅上，把玩着手里的黑刀，“你之前不是还说过，成为神祇归来的米凯拉，也缺了些东西吗？那又是什么？不是指托莉娜吧。”

见卡拉和艾吉的眼神中也透露着好奇，李游于是回答：“你猜得不错。不过你的第一个问题，我也不能完全准确地回答你，就说一说我所知的吧。”

“所谓外神，即外在神祇，正如其名，指的是不在黄金律法体系之下的神祇，而且这个范围非常宽泛，只要能够得上神祇的边，大概都能在交界地获得这个称呼。

“我们已知的外神也不少，癫火，腐败，之前的火焰恶神，这些都在其中，力量也是有强有弱。所以‘外神’不过是一个总称，对面甚至可能根本不是真正的神祇。

“至于玛莉卡女王和米凯拉，还有你的第二个问题……其实可以用一句话总结。”

李游顿了顿，才说：“这个世界的神，本质不过是律法的载体，只拥有一部分的‘为神本质’——如果用这边的话说。”

“在交界地，只有一位真神，那就是无上意志。”

V三人听完都是若有所思，只有恢复人形的柚子站在一旁，对此完全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