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老师,真没当过(1 / 2)

龙泉寺是不让过夜的,尽管后院的厢房还有许多,拜别了太炎先生,四人一行走在月满如霜的路上。

这年头不安分,偏僻的路径晚上是很少有人的,大牛把枪从背后卸下,紧紧握在手里,远远的悄悄跟在四人身后不远处,警惕的盯着路的四周。

迅哥儿和钱玄是喝大了,走路摇摇晃晃,汤皖和逷先先生只好一人扶一个,架着胳膊往前走,累了便靠在路边的大树上休熄一会。

迅哥儿酒喝醉了,特别不老实,非要笔挺挺的站着,就是不靠在树上,问他为啥一定要站着?

答道:

“坐着比站着舒服,所以坐着的比站着的人多!但我就偏不坐着,越是让我坐着,我就越不坐,我就要站着,堂堂正正的站着!”

“中国人站了几千年,不能轮到我这变坐着了!”

钱玄一听到这话,立马起劲了,直溜溜的也站着,嘴里含糊不清道:

“他豫才能站着,我钱玄自然也是要站着的。”

汤皖只得一边扶着,一边陪站,免得摔倒。

总算是恢复了些体力,汤皖架着钱玄一只胳膊,大喊一声:

“还能走么?!”

“走!”

钱玄回答的声音就和老和尚敲钟一样响亮,就这么踉踉跄跄的往前走,汤皖也不打算搀一把。

路上走走停停,半路和逷先先生分开,把钱玄送到家,已经是深更半夜,汤皖站在院门前,朝着远处招了一下手,只见阴影出走出一个单薄的身影,正是大牛!

“进来吧。”

招呼完一声,就往里走,也不管身后的人跟上来了没。没有天然气,液化气,光是生火就是一件麻烦事,好在大牛身手熟练,也不待汤皖发话,就自顾自接过手去。

把西红柿烂掉的部分切掉,在把面条放进烧开的水里,加上鸡蛋和西红柿,出锅撒上葱花,整整做了两大碗。

大牛也不吭声,见到老乡发话,端起大碗,就闷坐在灶台生火的门口,呼啦啦的开始喝汤,吃面条,三下五除二就干完了一大碗,却看着空碗里的鸡蛋发了愁。

最后一咬牙,手捧着鸡蛋轻轻的放置在胸口衣服里面,整个右手臂紧贴着胸口下部,不让鸡蛋落到腰上。